寒城千裏,
此時的西北,百萬大軍整裝待,陳秀成也已經康複上陣。
兩方對峙,已然是要決一死戰了。
寒風蕭瑟,張維文穿著厚厚的狐裘大衣,外麵雪依舊是紛紛揚揚,青灰色的空低沉,沉重的甲衣壓的他喘不過來氣。胯下的馬兒確實緩緩跟隨大部隊。
“重言,莫要緊張,此次會戰,定然會勝利的。”一旁的張承文氣定神閑的坐在馬上,一點也沒有行軍一夜的疲憊。
“多謝舅舅,重言知道了。”張維文拉緊馬韁,緊緊跟上前方軍士,但是仍舊掩飾不住眼裏麵的疲憊,畢竟在這嚴寒的環境之行軍一夜,普通人實在已經是到達極限了。
還在此時已然到達駐紮地點。
簡易的帳篷搭建好之後,皇帝陛下宣見一眾大臣,當然也有張維文,不過張維文在平常大多時候算是一個弄臣,負責逗皇帝開心什麼的,具體軍事方麵的他也隻是在一旁聽,皇帝陛下雖十分看好張維文,但是到沒有讓他參加到這裏麵去。
此時賬內似乎氣氛有些箭撥弩張,幾個大將似乎對接下來的一個戰術有很多分歧,陳秀成也遲遲不表自己的意見,隻是張承文與一個軍中老將正在討論幾種方法的可行性。
張維文歎了一口氣,心中暗暗道,也不知道這皇帝陛下叫自己來這裏是幹什麼的?難道是聽別人吵架嗎?
張維文又認真聽著兩人的爭論,其實問題的焦點就是在是否可以利用剛剛結冰的一個河流最為戰略防衛點。
如今他們行軍在草原之上,本就對己方不利,加之敵方多為騎術剽悍之輩,急需有一處戰略緩衝地。
這條河最適合不過了,隻是敵軍就在大部隊後方,已經沒有時間等到軍隊過去唉放置炸藥了,所以眾將都在爭論是否可以實行這個計劃。
張維文突然有一種微妙的感覺,他看向現下穿著甲胄的皇帝陛下,皇帝陛下也看著一臉迷茫的張維文,然後微微一笑,道“此時重言最有言權。”
張維文心中咯噔一下,轉而看向各位一臉受教之意的大將。
“那重言就談一談自己的看法。”張維文從透明來到了大帳中央,指著那個造型精美的沙盤道“這些軍事上的戰術,各位都是專家,下官不敢在此賣弄,我要的就是這個關於河麵爆破的技術可行性的,當然,是否可行,也不是我了算,還需要具體的測量計算。”
“張大人的意思是要?”老黃將軍問道。
“就是先拍一支先遣部隊前往河對岸,然後安裝炸藥,在即計算確定的時間內過河,全軍過河之後,河流冰麵方可炸毀。”
眾人臉色一時紛繁變化,此時陳秀成開口道“重言的一番話倒是讓我想起了另一個計劃。”眾人皆是一愣,這陳秀成微微一笑,頓時滿室生光,張維文不禁感慨,這人長得俊俏,就是有好處的,光聽他們話,就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