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的,瑾玉有些無奈,此時並沒有看到瑾玉一臉悲哀的表情,眾人都被安陵那句。
“我聽聞鄭國公家的公子功夫了得,舞的一手好劍法,便與我家惠明一同表演如何?”雖然有些不合禮數,但是礙於安陵的麵子,眾人還是沒有什麼,隻是紛紛看向正在自己同自己下棋的瑾玉。
都知道張四姐的未婚夫便是何肅,安陵這番為難張家四姐,又是讓何肅與惠明相互配合表演,實在是有幾分那人尋味。隻不過中人也都知道,安陵長公主身份尊貴,到底是不能怪罪的。
何肅看了一眼瑾玉,嘴角緊抿著。
“長公主殿下,這似乎不妥吧。”長公主危險的眯起眼睛。
“有何不妥,這本就是宴會,不需顧忌那些虛禮,況且你與惠明從便相識,也沒有不妥。”
何肅無法反駁安陵,便隻好接過侍從手裏的劍。
惠明郡主的琴聲倒是和她的人十分相像,安靜寧和,似乎還帶著一絲絲的緊張,瑾玉看了一眼正在舞劍何肅。
怪不得呢,這位郡主,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上了何肅,真不知道這到底是孽緣,還是太過癡情。
一曲結束,瑾玉盯著棋盤上黑白分明的棋子,有些愣神。
“一曲終了,張四姐的的棋子可分出勝負了?”安陵長公主輕蔑地挑了挑眉,瑾玉站起來,道:“回稟長公主殿下,右手略勝左手一局。”
“倒是有趣,我還未聽有人能夠左右手對弈的。”
瑾玉並不話,隻是麵上十分恭敬,安陵眯起一雙鳳眼,看向瑾玉,然後開口道:“我聽人家,京城張家的四姐,長得十分貌美,不知四姐,你覺得,惠陽姿色如何?”
“郡主殿下是長公主殿下的女兒,自然也是如同長公主殿下一般姿容不凡,自然不是我這等臣子之女可比。”
論又看向姿色來,惠明確實比瑾玉要美,安陵長公主看著低眉順眼的瑾玉,又看向麵色越冰冷的何肅。
“何肅你呢?你覺得呢?“何肅冷硬的麵部線條更加堅硬,他行禮道”我是個男子,評判女子的容貌實為孟浪之舉,我自幼熟讀聖賢之書,還是知道娶妻當娶賢。”
安陵長公主聽到這番話,頓時麵上露出怒容,將手中上好的茶盞扔到地上。
“好個何肅,好個張瑾玉,我們走。”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去,臨走之前,那個柔弱的惠明郡主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何肅與瑾玉。
倒是和她娘親不一樣。
“我送你回去吧。”何肅道,瑾玉點了點頭,並沒有與他接話,何肅耳朵微紅,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拉起瑾玉的手,道:“我不曾與那慧明郡主交好,隻是時候見過幾麵。
瑾玉放開何肅的手,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多想。”
何肅深深地看了瑾玉一眼。
瑾玉坐在會張府的馬車上,頓時感覺到腦袋一陣疼痛,不知道為什麼,那股不安感,從柳成琳拜訪自己之後便是越明顯。
由於今日實在太過勞累,不一會兒瑾玉便在馬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