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眾人看向張瑾蘇的眼光,頓時變得意味深長,郡王在此地也不好多呆,便像幾位長輩告辭離開了,張維文有些無奈的看著低著頭不話的張瑾蘇,歎了口氣道:“把五姐送回府吧。”
張瑾蘇並沒有什麼,十分順從的跟隨那名侍女,出去了,瑾玉冷笑的看著這一幕,倒是真讓父親傷心,父親一心不想讓張瑾蘇做妾,可是張瑾蘇卻拚了命要成為別人的妾室,真是要多諷刺,要多諷刺。
晉陽王府的老夫人喜好看戲,眾人便坐在一起陪著這位興致依舊高昂的老夫人看戲,此時瑾玉才看見張瑾意與張瑾蘇,張瑾蘇本應該在家中待嫁,可是因著兩家關係親密。所以這次也破例讓她來了。張瑾意的目光是不是瞟向一旁一位沉穩英俊的年輕人的身上,然後兔子一般的躲開。
瑾玉心中了然,這位便是晉陽侯府二房嫡子,瑾意的未婚夫了,瑾玉還記得上輩子,張瑾蘇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讓瑾意在表演琴藝時突然失態,竟然跌落水中,一位事先安排好的廝救了瑾意,如此王家公子退婚,本來按照原本計劃,應該是讓張瑾芝替補上,卻不沒有想到,張家因為張承文在政治鬥爭中失利,張承文被貶,一家人被逐出京城,誰也沒有嫁給這位王家公子。
因為張瑾意本就是這府中未來的孫媳婦,所以在座的眾人多有提到這位未來的孫媳婦,張瑾意長相也算是美豔,所以在人群中十分紮眼,那位王公子也時不時看一眼張瑾意,顯然是十分的滿意,隻是瑾玉看向張瑾芝,頓時在張瑾芝的眼中看出了些許端倪。
壽宴開席,瑾玉與瑾意坐在一起,她明顯感覺到張瑾意有些不對勁,眼神有些迷離的看向那位王公子,確實是有些失禮,瑾玉從懷中個拿出一個精致的瓶子,這是前幾日,瑾玉托青雀找哪位已然來到京城的神醫顧懷準要的。
至於這個瓶子有什麼用處,瑾玉並沒有告訴別人,瑾玉打開那個瓶子,滴在自己的手指,一股清冽的涼意在瑾玉的手指上泛起。
“瑾意,你的頭上怎麼這麼多汗啊?”瑾玉拿著手絹,在手絹的掩飾下,瑾玉將手上的藥水抹到瑾意的太陽穴處,張瑾意頓時感覺到一種淩厲的涼意竄入腦海,之前的迷幻神色頓時一掃而空,坐在一旁的張瑾芝頓時大驚失色,瑾玉帶著警告意味的笑容,看了張瑾芝一眼。
瑾玉站起來,走到張瑾芝麵前俯下身子,輕輕對著張瑾芝道:“你想要做什麼,我心裏可清楚著呢,一個庶女還想妄圖謀害嫡女,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瑾玉微笑的完這句話,張瑾芝麵色煞白。
瑾玉笑笑,拍拍張瑾芝的肩膀,坐在另一桌的老祖宗看到瑾玉的身影,便問道:“玉姐兒你這是和芝姐兒什麼呢?”
“我在誇芝姐姐今穿的衣服真好看,隻見張瑾芝穿著一身繁複的水紅色衣裙,本來在張家中算是極為出色的容顏,竟然也顯出幾分豔麗來。
張瑾芝正待嫁,這樣穿著似乎不太合適,瑾玉笑了笑道:“二姐姐看起來,倒是比三姐姐還要漂亮幾分啊,張瑾芝一頓,然後道:”四妹妹莫要在這裏笑話姐姐了。”
瑾玉並沒有接話,與旁人打了招呼,便又坐了回去,張瑾意有些迷惑的看著瑾玉,瑾玉拉起張瑾意的手,輕輕道:“沒事了,莫要擔心。”
張瑾意被長輩叫去表演才藝時,張家畢竟是百年望族,家中女子習藝自然十分嚴格,所以張瑾意的琴藝上乘,自然是博得滿堂喝彩,自然也是沒有張瑾芝所希望的事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