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家掌控了西北馬匹何鹽鐵生意,在前朝已經是富可敵國,到今朝時更是與皇室聯姻,隻是這戚家與其他家族十分不同,男子皆不出仕,倒是族中女子喜好嫁於朝中高官,但是戚家男子確是十分喜好為商,戚家生意遍布大周各境,更有甚者,更是與海外胡上有很多交易,當真是大周第一富可敵國的家族。
京城郊外,以為金碧眼的外國人一身狼藉,滿麵塵霜,這位便是之前前往臨仙拜訪張維文的那位外國人,名叫安德烈的弗朗機人。要這位外國人當真也是十分倒黴,竟然遇到了民亂,安德烈還以為這個外邊看似和諧的國家永遠都不會生叛亂,卻沒成想到忽然讓他遇到了,在他的國家,大型的戰役有千人已經很難得了,他竟然在這個地方現了數十萬人參與的戰爭。
上帝保佑,他剛剛從地獄逃竄過來,他從來沒有見過比戰爭更加可怕的東西,戰爭就像魔鬼一樣收割著人們的生命,一直陪伴著他的老仆人也在戰爭中死去了。
上帝保佑,此時他又渴又餓,渾身是傷,沒有容身之處,在這寒冷的京郊場所,不知所措,此時他突然想起來自己之前結交的那位官員似乎應該也回到了京城,於是他便朝著城門走去,城門的衛兵看到一位渾身狼狽的外國人,頓時有些狐疑,便懷疑此人是不是遼國派來的奸細,於是便不讓安德烈進城,安德烈自然是無法完成這一項任務。此時寒地凍,安德烈又是一路跋涉,自然是沒有經曆同這位施恩稱職的衛兵去辯駁,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國家正在經曆從所未有的危機,對於他這種外邦人必然是信任全無,此時此刻,安德烈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上帝保佑。難道他真的要死在這個地方嗎?”
“放他進去吧,我認識他,他便是前一段時間裏在京城十分有名的賣鍾表的洋人。”那位衛兵自然不知道什麼前一陣子的洋人,隻是知道眼前這位卻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第一公子。這位的麵子自然是要給的,隻見這人長相俊逸不凡,正是王青鶴,這王青鶴今日剛剛從京郊歸來,便看到這位洋人在城門處。便出手相助,自家母親買了這人的一台鍾表,用著十分的方便。
“謝謝這位先生的幫助,安德烈感激不盡。”安德烈略微蹩腳的話,讓王青鶴聞言一笑,他問道:“安德烈先生怎會淪落到如此境地?”安德烈一臉苦悶的道:“我本想著到臨仙去找一位官員,與他談談我的商業計劃,沒成想,計劃還沒有實施,就遇到了戰爭。”
“不知是哪位官員?”王青鶴有些好奇。安德烈道:“叫做張維文,是一位十分開明的大人。”
“原來如此,他此時已然被撤職了,正在家中休養。”
“我的上帝啊,我對著上帝誓,我在大周遇到的官員之中,隻有他最具遠見,可是為何會如此,那場慘烈的戰爭並非由他引起的,他不該為這件事情負責任。你們的皇帝陛下真是不講道理。”王青鶴聞言大笑道:“這些話可莫要亂,若是被有心人聽見了,這可是要殺頭的。”安德烈聽到殺頭二字,頓時感覺到脖子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