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紹宣?”黃老將軍似乎對著名字有些陌生,黃昭沉聲道:“就是張維文那個葬身常州的獨子,也是瑾玉的哥哥。”黃老將軍似乎有些不明白,便開口問道:“這是為何?難道這位張紹宣啊哈似乎想著假死去幹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嗎?”黃昭眉頭緊皺道:“目前掌握的證據,恐怕就這種結果了,那個張紹宣似乎並不是張維文的兒子,而且他的身世,似乎與前朝有著莫大的聯係。”
“當真?”黃老將軍開口問道,黃昭歎了口氣道:“這也隻是猜測,沒有證據,所以我才會親自前來,而且這常州畢竟是那個家族的所在地。”黃老將軍歎了一口氣道:”當初陛下就應該把這個家族給滅掉,偌大的國家,竟然有一個這樣龐大的家族。”真是黃老將軍轉念一想似乎是失言了,便趕忙道:“是我失言了。”
“無妨,你的實話。”
常州王家一個十分神秘的家族,據這個家族富可敵國,而且是從哪個亂世留存下來的唯一家族,在那個恐怖的亂世存活下來的家族,會是一個多麼優秀的家族,這是家族的旁支便有王潛一脈,與晉陽侯一脈,這兩旁支都是因為從政,所以王家現在已經不承認這兩家的人為自己的族人了,若是起來,趙恪似乎與這王家有著些許關係,瑾玉此時正在與顏路下棋,沿路此時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隻是瑾玉此時心煩意亂,但是失了幾枚棋子,顏路溫和的笑道:“若是心中部高興,便不與下了,免得敗了這麼心情更加鬱鬱。”
“那就不下了。”瑾玉把棋子攤開,看著四散零落的棋子,頓時有了不好的聯想,此時從外麵進來的溫均氣哼哼的道:“瑾玉你這丫頭好不厚道,好容易來看看我們這些老人家,卻是這幅模樣,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都是這麼沒有禮貌嗎?”溫均坐在兩人身旁,看著瑾玉輕聲問道:“可是最近遇到了什麼事情?”瑾玉歎了口氣道:“就是覺得事情似乎有些奇怪?”
“有些奇怪?我倒是聽聞最近成王似乎對成王妃越寵愛了,當真是羨煞了全帝京的姑娘們啊。”溫均笑眯眯的道,瑾玉無奈的看著溫均開口道:“真是因為如此,我才覺得奇怪,你知道趙恪的性子如何,如今似乎有些太過,太過浮誇了。”
“瑾玉你都已經為人婦,還害羞個什麼勁兒,我估計啊,趙恪這般做是因為這當即陛下對於哪位新來的妃子太過寵愛了吧,畢竟那名妃子長得確實和珍妃娘娘十分相似。”溫均喝了一杯酒,斜眼看向瑾玉,瑾玉似乎若有所思,溫均笑了笑道:“我瑾玉啊,這世間的男子都喜歡那種溫柔可人的女子,據宮中的寵妃常常被陛下盛讚溫柔如水。”瑾玉看向溫均實在是不明白此番他所言何物。
“這還有棋盤呢,顏路老弟,你我來一盤如何?”
“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兩人開始下棋,瑾玉自然是告辭離開了,此時這座典雅的屋舍內,就隻剩下兩人,溫均道:“趙恪那個子要幹什麼?”顏路歎了口氣似乎對於眼前的事情十分的擔憂,可是又無從起的樣子,溫均不禁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顏路看到溫均這幅模樣,歎了口氣道:“他們都在做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無論哪一方失敗或者成功,最為痛苦的人都將是瑾玉。”顏路完之後,放下棋子,走到窗前,看著那屋頂上薄薄的一層雪,寒冷的風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