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在院子中來回踱步,此時氣倒也是有些炎熱了,所以瑾玉換上了輕快的衣物,按遇白那家夥的法,瑾玉身子弱,所以要在此時多家鍛煉一番,否則生產時容易出事,所以趙恪聽完之後,立刻十分嚴格的執行這一件任務。瑾玉此時自然心中是叫苦不迭,到了臨產的時日,瑾玉自然是心中有些不安的。也沒有人同她一些話,因為她的母親已經不在了。
院子中的花已經謝盡,嫩綠的葉子長出來,在溫和的陽光下越的溫暖且充滿生機,瑾玉就躺在美人榻上,四周清風懸於耳畔,倒是十分的美妙,瑾玉心中不禁有多出了幾分幸福感來,此時趙恪坐在一旁,手裏拿著果盤,一顆一顆的喂瑾玉吃著堅果。
“王妃,今日似乎是?”清秋開口道,瑾玉皺了皺眉,似乎此時還想不起來今日有什麼事情,腦海中精光一現,開口道:“今日約了顏路師傅。”
“此時那位已經到了。”一位侍女接引這一位麵容俊朗,氣質不凡的白衣男子進來,瑾玉看到顏路之後,趕忙站起來,隻是身子有些不便,坐起來還是非常困難,顏路見到之後便十分擔憂的道:“不必多禮,我今日就是來看看你,不日我即將動身前往西北。”
瑾玉頓時一愣,心中著實有些疑惑,便開口問道:“老師此次前往西北所謂何事?此時局勢危機,恐怕會有危險。”顏路笑著搖了搖頭道:“瑾玉你還是如此操勞心神,不必擔心於我,此次我乃是與溫均前輩,一同前往,瑾玉應該知道他的本事,所以不必擔心我的安危,此次前來也隻是與你做個道別,畢竟此地與我有聯係的人也就隻有你一人了。”此時此刻瑾玉看著顏路那張似乎沒有什麼變化的臉龐,心中無限憂傷,他的兩個親傳弟子一個依然成為罪人,一個已然化作一杯黃土。
趙恪見到氣氛一時間變得十分沉默,便開口道:“溫老前輩此次前往西北,恐怕是應了陳元帥的邀請吧。”顏路看了趙恪一眼,開口道:“確實如此,我也是想要去弄明白一些事情,才會如此倉促,明日便要動身了。”
“這麼著急?”瑾玉忍不住開口道,顏路笑了笑道:“時間緊迫,重言此時也應該到了西北,瑾玉可有什麼話要我捎帶的。”瑾玉呆愣了片刻,而後開口道:“你告訴父親,讓他心一點,不要老是異想開。”
張維文的性格瑾玉還是知道了,他大概是那種隻有書中才會出現的總是會想出不一樣東西的人,她的這個父親還總是以這種思想為榮,十分得意洋洋的道,他那是越古人的智慧。瑾玉總是不置可否,可是瑾玉卻明白這個世界是有一套她的規矩的,若是強行特立獨行,或者是出世人太多,那麼有可能就會造成現在的結果。
瑾玉歎了口氣,顏路深深地看了瑾玉一眼,似乎沒有想到瑾玉會出這番話。
“我會將原話帶給重言兄的。”
顏路又在這裏同瑾玉與趙恪了會話,用過了午膳之後便離開了。
“玉兒的這位師父倒是個深藏不露的人。”趙恪開口道,瑾玉歎了口氣道:“我總覺他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趙恪看著瑾玉潔白無瑕的麵容,微微笑了笑道:“你啊,就是有個毛病,喜歡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