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王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的父皇會如此對他大雷霆,可是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不留情麵,仿佛曾經的寵愛與恩情都是一時興起,他心中真正重要的依舊是他的江山,所以紀王麵上的表情卻是有些古怪,皇帝陛下將那封信扔到了紀王的臉上,憤怒的道:“這就是朕的好兒子,你幹的事情,克扣數十萬兩白銀,你膽子還挺大的,是誰給你這樣的膽子!”紀王接過那封信,結果那封信上寫的是他在外地任職時一些來往信件,還有一張十分清晰的賬本,紀王不寒而栗,這些都是非常私密的東西,為何會被人現。
他的父皇非常生氣。現在還在氣頭上,想要拿著手邊堅硬的鎮紙去砸自己的兒子,被一旁的老太監給攔住了,那老太監,示意紀王趕緊出去,紀王自然是趕緊灰頭土臉的出去。
他回頭看了眼那座巍峨的宮殿,心中怒火中燒。
譽王十分的滿意,倒是沒有想到王潛竟然還有這樣一招,這幾日看著紀王得意的樣子,早就十分的不爽了,如今看到這家夥在朝堂之上被罵的如此的狼狽,譽王心中不禁一陣歡快。連帶看原本怎麼順眼的譽王妃都感覺到十分的順眼,譽王覺得心情不錯,就準備到外麵轉一轉,雖然此時氣十分炎熱,倒是去依舊阻擋不了這譽王殿下出門的決心。
帝京,最為繁華的一跳街道,自然是胭脂水粉花街柳巷之地。
據這座紫蘭居裏麵來了一位清麗闃然的女子,名曰清渠,巨獸長得人如其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嬈,端的一股子旁人所沒有的仙氣,倒不是譽王這個家夥多麼的貪花好色,而是他那位朋友王青鶴約在此地,起來,譽王從便對自己要求身高,其實還不曾來過這種地方,這若是讓王青鶴那家夥知道恐怕不知道又要嘲笑自己多久了。
紫蘭居似乎沒有周遭那種輕浮之氣,雕梁畫棟,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古色古香之感,隻見一名衣著暴露的紫衣女子看到譽王之後開口道:“這位公子,王公子已經等候多時了,請。”譽王跟隨這名女子上了二樓,二樓與樓下熱鬧的氣氛不一樣,似乎更為安靜,輕紗飄動,似乎還有女子輕輕的呻吟聲傳來。
那名女子帶領譽王到了一處十分僻靜所在,打開門之後,自顧自的退了下去。譽王打開門進來,便看見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坐在岸前,白皙的玉手扶在一張古樸的古琴上,似乎正準備彈奏曲目。自己的到來似乎打擾到了這一十分美好的場景。
譽王注意到這名女子的麵容,清麗絕然,清冷的眉眼帶著一番別樣的風情,譽王開口道:“這位便是清渠姑娘了?”哪位清渠姑娘點了點頭,依舊是冷若冰霜。
王青鶴站起來對著譽王道:“我今日約你到這樣閑情雅致的地方,是不是覺得十分的有趣,這清渠姑娘彈得一好琴,待會。”
“停,你知道我找你是什麼事情,先讓這位姑娘出去吧。”清渠聽到這句話頓時覺得有些奇怪,這個世界山居然會有這樣的把自己往外趕的男子,倒真是令人奇怪了,清渠不禁多看了這這位一眼,王青鶴聽到之後,開口道:“你這樣不是上了清渠美人的心嗎?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夥。”完之後,王青鶴看向清渠開口道:“這次真是對不住了,改日我在來聽姑娘彈奏。”清渠微微頷,綻放出一個清淺的笑容,兩人頓時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