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重言之毒(1 / 2)

實話,瑾玉從未見過這般模樣的趙恪,這樣深沉的趙恪,仿佛一個伺機而動的獵人,對待獵物毫不留情。瑾玉不喜歡這樣的趙恪,可是瑾玉也明白這大概也就是趙恪的本性,誰人就一定應該善良呢,在這個世界上善良的人早就死了,留下的人隻是我假裝善良的人。

張府。

張維文收到了一封十分詭異的信,信封上什麼也沒有,可是今早上這封信就十分蹊蹺的出現在自己臥室的桌子上,那詭異感一直伴隨著張維文吧這封信拆開,上麵寫的東西,張維文一個字也不想看,因為隻要一看筆跡他就知道這是誰的字。

張紹宣的字跡模仿自前朝大儒,帶有一番別樣的飄逸之感,溫均總是若是張紹宣這子可以安心鑽研書法,不定可以開宗立派,可是他們沒有等到這個子開宗立派,卻等到這子稱帝了。

就在這個多事之秋,常州久攻不下的叛軍稱帝了,據是前朝皇帝的孫子,聖武帝震怒不已,這位年邁的皇帝陛下還想著自己的皇位能夠千秋萬代,那裏容許這樣一個跳梁醜一般的人做出這樣的神情,兵的事情提上了議程,此時陳將軍依然是強弩之末,身體狀況十分不樂觀或許是裝病,或許真的是想要給自己的後輩一些機會,這次領軍的是黃少安。

據陳元帥的女兒有懷孕,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女兒的丈夫又要遠走,古來武官都是富貴險中求的,可是這世間卻又誰能夠明白這些道理呢,那些底下的官員議論紛紛,張維文頓時心中不屑,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很多事情並不是少數人的算的,黃少安就在這種議論紛紛中離開了京城前往那個多事之地。

前幾日張維文見了一位故人,從西北歸來之後就憂心忡忡的顧懷準,張維文總感覺顧懷準有什麼事情想要對他,可是卻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這位是遇到了什麼不可以控製的事情,可是張維文卻又十分敏銳的現,似乎與他有關。

“朝中生了很多事情,先生此番歸來還是要心一些。”顧懷準此時依舊憂心忡忡的看著張維文,隻見這顧懷準開口道:“我觀之重言你似乎身上有些許異樣,甚至額間隱隱透著青白之氣,似乎極為不正常。“顧懷準醫術了得,這一點這張維文是十分肯定的,可是此時他的這番話倒是讓張維文有些意外,此時他自己覺得自己身康體健,倒也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樣子,怎麼就不正常了呢?張維文到底還是比較相信大夫的話,便開口問道:“這是如何了?”顧懷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開口道:“你中毒了,快隨我來。”此時顧懷準忽然抓住張維文的手,來到屋外,此時屋外陽光正盛,知了聲聲響。

張維文不禁有些疑惑,實在是不知道這位到底是要幹什麼。隻見這顧懷準從懷中拿出一把銀針,拿出最為纖細的那根,對著張維文十分嚴肅的道:“可能會很疼,可是你一定要忍住。”完之後,張維文便知道了這到底有多疼。

一陣尖銳的來自於骨髓深處的疼痛,十分奇異的從張維文的頭頂上傳導出來,此時張維文的臉上都是汗水,這種疼痛真是令張維文這輩子都無法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