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有一種感覺,就是趙恪知道這件事情,在很久之前就知道,可是瑾玉確是始終看不透趙恪那種隱藏在錯愕之下的談定。那是什麼,瑾玉實是不明白,到底他的心裏藏著怎麼樣的秘密。怎麼可以這樣看著自己的父親收到這樣的傷害,可是無論如何瑾玉都不會因此而放棄趙恪。因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信任的人。此時趙恪抱著圓兒,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切。
此時瑾玉看到譽王深深地看著坐在高位上的皇後一眼,那種受傷的神情似乎刺痛了皇後的眼睛,難道皇後就不明白嗎,如果那件事情得到了證實,也許他的兒子就會因為自己母親的原因被殺頭。這世界上怎,會有這麼狠心的人。
瑾玉不禁心中感慨道,此時譽王妃站起來拉著譽王的手,開口道:“王爺要不要出去休息一下?”譽王點了點頭,兩個人便跟隨這抬著皇帝的人走了出去。此時場上作為淡定的人莫過於虞妃了,她坐在原地,似乎在呆,似乎又像是在想其他的事情,此時皇後一陣心煩,看到虞妃這個模樣,頓時更加煩悶,便開口道:“把虞妃帶走,陛下沒有醒來之前不許踏出宮門一步。”虞妃仿佛沒有把她的話放在眼裏,自顧自的走出宮門。更加氣的皇後一陣手抖。
“母後可莫要生氣以後這宮中的事情可都是要靠您呢。”此時紀王妃開口道,皇後看了紀王妃一眼,沉了口氣開口道:“都散了吧,這件事情誰要是敢亂嚼舌根,宮規伺候!”
瑾玉與趙恪抱著圓兒離開了皇宮,本來這個家夥才是主角的,可是沒想到卻生了那樣的事情,也不知道也會聖武帝想起來這個孫子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印象,隻是此時瑾玉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想著趕緊離開這塊是非之地。兩人出了宮門之後。
想著時間還早,回到家中心中總感覺不怎麼踏實,本來想著去看看張維文,可是張維文此時卻是在外地。就隻好回到了家中。
遠在千裏之外的金陵城外,漂泊在江水之上的行船,聊聊無幾。浩瀚的水汽的在江邊緩緩升起,場麵十分的壯觀可是此時顏易卻沒有辦法好好欣賞,他的心裏總是在擔心著,擔心著一個自己早就放棄的一個人,此時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擔心還是悲哀,隻是覺得漫的寒氣都聚集在自己的胸腔,一種對於未來和過去無邊的悲哀緩緩蔓延。
“你是在擔心她?”張紹宣開口問道,顏易笑了笑開口道:“如果她死了,我心裏會很難過,可是我的理智告訴我這時間很好的事情,如果她死了那麼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東西可阻止我了。”張紹宣看著這般模樣的顏易,隻是開口道:“既然如此,我就祝你如願以償。”張紹宣麵色冰冷之極,好似從這張臉上再也看不出來屬於人世間的一絲絲溫暖,這種無法言喻的悲哀就這樣凝結在這張年輕的臉上。
“隻要她成功了,我們的一係列計劃就可以實施了,隻是如果這件事情失敗了,我們就也失敗了。”顏易十分平靜的出這番話,張紹宣開口道:“你就這麼的相信她。你做了這麼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往她身上曾添一刀傷口,你還是覺得她會相信你。”顏易笑了笑,臉上是那種涼薄之極的笑容,她開口道:“我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