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文看到這兩位這番模樣,頓時感覺到一陣隱藏頗深的優越感,大概自己對於這些聰明絕頂的古代人,所剩下的唯一的自信就是這些來自於現代的知識了,他曾經在大學時候非常無聊的跟幾個同學做一個跟自己學業無關的課題,就是以現代數學的思維方式來重新解讀古代主流學術的課題。
之所以令張維文如此記憶深刻,那是因為,這個課題最終因為實在是太過龐大,最後以流產告終。可是此時張維文再次想起來這事情,卻又覺得十分的可惜,因為本來就是一個非常值得探索的,兩個看起來毫不相幹的學術領域,可是到現在張維文才明白,當初他們失敗的原因不是因為數學知識應用的太過狹義,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弄明白古代文化到底是什麼,在傳統的倫理道德中從來都不是以數學這種實打實的價值衡量來進行的。
它們是毫無邏輯可言的。對於任何事情來,一條清晰的邏輯線是無比重要的,徐氏看到自家夫君又在哪裏自自話,頓時有些無奈,便上前去道:“夫君這是怎麼了?”張維文看到徐氏在一旁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隻是此時卻是也沒有其他的法,張維文便開口道:“沒什麼,隻是我這幾日身子好了,恐怕就要去上朝了,好不容易睡了幾日懶覺。”徐氏看到張維文這番話,頓時有些無奈,便開口道:“夫君這是?”張維文看著徐氏笑了笑道:“隻是開玩笑,我先去找一下兩位兄台。”完張維文就離開了,留下一臉無奈的徐氏,此時徐氏身旁的丫頭道:“老爺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
徐氏沒有話隻是看著張維文遠去的身影沒有話。
徐氏給溫均和顏路安排的住所十分的幽靜,看起來倒是一片十分溫靜平和,張維文此時身穿著儒士常穿的長袍,被徐氏強製要求留下的十分飄逸的胡須,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名士的風度,更別一直以英俊見長的顏路,這是世界上的英俊男子何其多,可是此時此刻溫均卻感覺到無法言的無奈。
“今日兩位的氣色倒是非常不錯啊。”張維文坐在這兩位麵前,開口道,溫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開口道:“沒有想到重言穿著這一身儒士袍,到時有幾分文人氣質。”顏路笑了笑開口道:“何止是幾分,簡直是豐神俊朗,君子如玉。”張維文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他隻是因為今日要去一個非常重要的文會,所以才想著穿著如此模樣,沒有想到以來就被兩人這般,一項臉皮較厚的張維文頓時也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重言不必如此,這世界人的人大部分還是十分看重臉的,若不是我比你們年長些,我們三人站在一起,我指不定還要被怎樣笑話呢。”張維文聽到溫均這般話,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他從未曾想過還有過這樣的事情,此時顏路站起來,對著溫均開口道:“溫老這是在什麼,這世間誰不知道您的名聲,我等男兒又不是女子,需要重視自己的容貌,外表也隻是一時的,你這樣一倒是讓我與重言兄有些羞愧了。”顏路這番hauned的,倒是讓溫均十分受用,三人準備妥當,就坐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到了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