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所這女子醉酒若是帶著三分嬌媚,必定是美麗非凡,可是若是這女子不僅帶著嬌媚,卻又帶著幾分靈動,那就更加的美豔非凡了。趙恪看著瑾玉潮紅的臉龐,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竟然想起來,之前看到過的那出戲好似就叫做貴妃醉酒。
“你喝醉了。”趙恪開口道,瑾玉感覺到渾身上下好似沒有一絲力氣,可是卻有感覺輕飄飄的,好不舒服。瑾玉笑了笑開口道:“我沒有醉,隻是腦袋有些暈,有些暈。”
瑾玉第二日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隻是感覺到身上一陣酸痛,想起昨夜的事情來,還覺得一陣的羞赧,隻是此時青雀從門外進來,看到瑾玉之後,笑了笑道:“王妃昨夜可是把王爺好生折騰。”瑾玉聽到這番話之後頓時感覺到心裏一陣驚慌,難道自己昨夜真的?
“王妃,您死活非要畫畫,拿著筆墨紙硯在王爺的臉上就開始畫,真的是讓人無奈,您都不知道昨夜裏,這屋子都亂成什麼樣子了。”此時瑾玉看著這屋子中的場景,隻見地上到處都是還未洗幹淨的顏料,瑾玉頓時有些無奈,開口道:“快把這些給打掃幹淨了。”青雀忍住笑趕緊叫人進來打掃,瑾玉不想讓人看見此時自己的模樣,便趕緊出去了。
郊外的空氣就是比城內的要清新不少,瑾玉深深地呼了一口,隻是此時不遠處趙恪正在拿著一根魚竿,還十分裝模作樣的帶著蓑衣,瑾玉看了看色,竟然是要下雨的樣子。此時清秋從外麵進來看到瑾玉之後開口道:“王妃,奴婢給您送傘了。”清秋手中那種一把水墨山水的油紙傘。瑾玉接過之後,清秋便離開了。
此時清風陣陣,似乎是要下雨,此時瑾玉來到趙恪麵前,趙恪轉過身子,看到瑾玉之後,溫和的笑了笑開口道:“酒可算是醒來了?”趙恪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戲謔,瑾玉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開口道:“你怎麼這樣話,當然是醒了。”
趙恪見到瑾玉這番模樣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便開口道:“昨夜本以為玉兒會是個醉美人,卻沒成想到,玉兒這般喜歡作畫。趙恪這樣一,瑾玉越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索性不理趙恪,趙恪看到瑾玉這番模樣,便知道她生氣了,所以便開口道:“玉兒可知道為何我在這個時辰釣魚?”
“我怎麼知道?”趙恪聽到瑾玉這種語氣,頓時有些無奈,又開口道:“蓑衣垂釣,雨中觀魚,豈不是更妙?”
“我卻是沒有想到,你員阿裏這般喜歡釣魚。”瑾玉開口道,正在此時,空中忽然響起一陣驚雷,瑾玉打開傘,然後雨就淅淅瀝瀝下了起來,這池水清冽,雨點打上去之後,漣漪陣陣。
“玉兒,恐怕這是我們最後一次這般悠閑了,到了回去之後,你又要麵對那些你非常不喜歡的事情,可是我卻沒有任何辦法。”瑾玉不知道趙恪為甚要這樣,本來十分清幽的地方,卻因為這個人了這樣一句話,讓瑾玉覺得越的心酸起來。
“為什麼?”瑾玉開口問道,趙恪放下手中的魚竿,看著瑾玉開口道:“你應該明白,父皇昏迷不醒,這對我們所有來,都是一個無法預料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