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謂的文人,總是喜歡研究一些沒有用的東西,什麼禮儀道德啊,亂七八糟的,老祖宗留給我們的道德枷鎖太多了,不需要那些家夥再研究了。”
張維文沒有想到這位音大師竟然如此通透,倒是令人有些意外,隻是這位大師下麵所的話確實讓張維文有些無奈,他開口道:“隻是我方才隨意翻了翻,這裏麵似乎也沒有涉及如何教人賺錢啊?”
此時已然是月上中,這處鬆林總給人陰森森的感覺,趙恪開口道:“皇叔,這裏到底不是話的地方,不如我們到裏麵吧。”正在卡殼的張維文總算是有了緩衝的餘地。
三人進了一處十分幽靜的禪房,和尚端過來一壺清茶,張維文拿起喝了一杯潤了潤嗓子,總是卻總是沒有想到,這茶水清甜甘冽,沁人心脾,張維文忍不住又喝了一杯,趙恪看到張維文如此模樣開口道:“皇叔的雨前龍井,卻是宮中進貢的最好的茶葉,所以味道十分好,若是父親喜歡,改日我派人給您送一些。”聽到這些,張維文靈機一動,開口道:“先,我要向您闡述一下什麼是經濟,簡單的來就是經世濟民,而是經世濟民的這個主體,肯定不會是升鬥民,而是朝廷。”
此時音眉頭一皺,似乎被張維文這個觀點給吸引了,張維文繼續道:“經濟運行時有規律的,而這本書上就是將目前為止大周朝商業上的已經形成的規律,係統的用比較規範的語言總結出來。人隻有知道了顧慮,才會利用規律。”
音笑了笑開口道:”我聽人這張家出了一個上百年才一人的張維文,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趙恪聽到這番話,頓時心裏安穩不少。
“來人,送客。”
張維文本來還以為這家夥難得和顏悅色一次,沒想到直接就要送客了,當真是有點麵子都不給啊。
“我自然會寫信給二哥的,放心吧。”
兩人出來的時候,已經使三更了,城門早就關了,隻是到底兩人身份不凡,所以城門的衛兵給放了行,趙恪把張維文送到了張府,張維文有些擔憂的道:“溫均那邊有情況嗎?”
“父親請放心,都已安排妥當。”
“那就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還有遺一場硬仗要打。”
張維文一直對於這個分外神秘的女婿有著一種不同尋常的不信任感,從一見到他就知道了,這個男子身上太多秘密。
雖然已經很晚了,可是徐氏依舊在等他回來,張維文看到一臉困頓的徐氏,頓時有些慚愧,便開口道:“怎麼還不睡,都懷著孩子,以後可莫要這般了。”徐氏笑了笑開口道:“快去睡吧,明日還要上早朝呢。”
張維文感覺還未睡多久,便被人叫醒了,此時還黑著,外麵似乎又下起了雨,感覺有些陰冷。徐氏服侍張維文起床,又穿上朝服,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就離開了。
張維文坐著馬車,到了宮門口,隻見這宮苑深深處一片漆黑,隻有零零散散的上朝的官員,拿著燈籠,此時還下著雨,氣氛到時有幾分詭異,以為太監,為張維文打著傘,拿著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