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顏路歸來時,他眼睛裏閃爍著光芒倒是讓清蕖有些奇怪。她開口問道:“你很開心?”顏路點了點頭道:“我之前一直以為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東西就隻有戰爭,可是現在卻現,那是最沒有用的,隻有改變人的思想,才能真正的改變這個世界,不是嗎?”
清蕖不知道他們這些讀書人到底在想什麼,可是她了解到的,主導著一切的張維文似乎真的是一個和顏易完全不同的人。
此時,馬車已經行至巡撫衙門,顏易從馬車上下來,看了一眼街道的燈火闌珊處,突然愣住了,顏路開口道:“那是誰?”清蕖從馬車上下來,看到了那個人影。
蘭枝玉樹,清朗如月,正是張禦良,清蕖運起輕功,走向前去。
“清蕖?”清蕖眼睛驟然睜大,而後開口道:“快保護先生!”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數道人影圍攻顏路,顏路縱然功夫了得,可是片刻之後就落於下風,巡撫中的暗衛,全然出動,可是卻也無濟於事。因為此時顏路的胸口上插著一把匕,匕上煩著幽寒的冷光,十陵拉開麵罩開口道:“匕上有毒,快把先生抬進府中!”
還未來的急反應過來。
清蕖一掌劈像張禦良,此人好像知道自己不是清蕖的對手,就直接想要自盡。清蕖眼睛裏泛出一絲絲紅光,她惡狠狠的道:“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紅霧交給清蕖的武功是一門十分霸道的功夫,有一套迷惑人心智的心法,雖然清蕖接觸時日尚短,可是現在清蕖的功力可是日進千裏,所以對付這樣一個人還是非常有把握的。
隻是她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將他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若是之前,這樣的伎倆,清蕖是肯定不會上當的。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清蕖的眼眸不禁變得深沉起來。
此時,溫均看著正在昏迷不醒的顏路,隻見他的臉色青黑,像是種了幾位嚴重的毒,而且胸口上的傷口也十分的棘手,溫均開口問道:“還有救嗎?”
坐在一旁正在沉思的大夫,搖了搖頭道:“如今這樣的傷勢,就算是解了毒,這胸口的傷也會要人的命的,”溫均麵色有些難看,他對著十陵道:“這就是在我巡撫的門口,你們這些號稱下無敵的暗衛,竟然都讓人變成這樣?”十陵有些羞愧地低下頭。
“大人,此事罪責在我。”清蕖從外麵進來,然後直挺挺的跪在溫均麵前,其實溫均早就知道了清蕖的身份,隻是一直看著在顏路的麵子上並沒有多做追究,可是生了這樣的事情,溫均自然是不會像之前那樣,隻見他十分憤怒的甩袖,伸出一隻手,指著清蕖開口道:“本官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若是成功了,不定子路還有救。”
“請大人吩咐!”
“殺了顏子易,可聽過王家的懸賞,誰殺了顏子易就可以到鹿活草,那可是生死人肉白骨的神藥。”此時一旁的大夫開口道:“鹿活草確實可以保先生一命。”
此時清蕖堅定的點了點頭,道:“我抓到一個俘虜,雖然現在還不知道那艘船在哪裏,但是我卻想到了一個可行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