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所有人都不想讓我們做的事情。”
這是張維文第一次聽到顏路用這般嚴肅且決然的語氣話,這些年來,張維文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按照最為穩妥的選擇來進行的,可是這一次他從這個男子眼睛裏看出來一種名叫瘋狂的東西。
幾日之後,溫均歸來,帶著一堆各種朋友送的稀奇古怪的東西,倒是讓張維文一陣驚奇,此時溫均看著張維文這幅模樣,便十分得意的道:“我溫均朋友遍布下,自然是各種東西都見過的。”
張維文看到這家夥又要在這裏胡一通,便開口製止道:“這些且先不論,現在有見事情到要緊的很,你且先一。”溫均一看到張維文如此模樣,便知道他心中所想,便吩咐顏路屏退了眾人對著張維文道:“之前我們從顏易哪裏得到了一封書信,據跟前朝寶藏有關係,而且目前為止,隻有我們手中有這個東西。”
張維文一愣,而後仔細思索,對著溫均笑了笑而後道:“我大概知道溫老的意思了,雖然非常危險,可是卻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若是直接交給哪位聖武帝,不定不僅要不到封賞,還很有可能被秘密監視,因為這個現在不僅是顏易,連聖武帝都是無比需要這筆龐大的金錢。”張維文完這番話,顏路拿過來一封毫不起眼的書信。
“朝廷的財政危機已經到了連寅吃卯糧都解決不了的地步了,所以這一次無論是戚家做了什麼,陛下一定不會放過這麼大的一塊肥肉的。”張維文開口道,他拿過那封書信,現真的隻是非常正常的書信,便指著這封書信開口問道:“兩位可是參悟處什麼了。
顏路搖了搖頭,開口道:“正是因為無所收獲,所以才想著來請教重言你的。”溫均拿過來這封信,開口道:“我們三個之中隻有重言你知識麵最為寬廣,按照你自己的話來就是腦回路比較清奇,所以這次也隻能拜托你了。”
張維文一頭黑線的看著溫均開口道:“你這人真是的,到底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溫均笑了笑道:“你自己的話,你自己知道嘍。”
此時顏路看到兩人又要往抬杠的方向去了,便開口道:“原件已經被連城銷毀了,其實我最為害怕的事情是真正的秘密會不會再那張紙上,溫均聽完之後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會,若真的是這樣,王家怎麼會特意提出來,隻要那封信的內容。”
“我想著或許,這件事情還必須和王家合作。”溫均開口道。此時張維文一愣,開口問道:“這件事情怎麼會和王家有關係呢?”
“這件事情來話長。”
兩人向張維文講述了清蕖刺殺顏易事件的始末,張維文聽完之後開口道:“起來,那顏易還真是一個狠厲之極的人,想來確實也是如此,若不是生出了這樣的性子,又怎能幹出來這樣的事情,最後還把我這個堂哥給連累了。”張維文這一番自嘲,倒是讓方才有些冷凝的氣氛活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