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均一聽頓時覺得沒有麵子,他開口道:“你這家夥,老夫好心安慰你,你卻如此,當真是傷人心。”張維文看到溫均當真是有些生氣了,便開口道:“我隻是隨便一而已,溫老您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跟晚輩計較的。”
溫均對著張維文道:“你這家夥從來都沒有讓人省心過,這一次事情過去之後,我們修身養性,不能再參與到朝廷的事情中去。”
“溫老的是,我們現在最為要緊的便是這書院中的事情。”顏路開口道,此時外麵進來了一名學生,正是宋濂,顏路看見自家弟子進來之後,會心一笑。
“可是有消息了?”
“師父,我把這個東西帶來了。”隻見這為書生從會懷中拿出來一張紙放在座子上,十分恭敬地道:“東西帶到了,師父請看。”顏路接過那封紙,隻是看了一眼,便遞給了張維文,張維文看到之後,頓時一驚,他開口道:“既然已經如此,那麼我就不能再坐之不理了。”此時一旁的溫均還要在什麼,可是看到張維文的模樣,卻又隻是歎了口氣而後道:“你這個家夥總是如此。”
張維文笑了笑道:”我這次確實要在趕往帝京一趟,自然是還會回來的,我知道溫老在擔心什麼,我心中還是有所計較的。”
瑾玉聽聞紀王行邢的場景,血濺三尺,怨氣衝,瑾玉不敢想象那個場景,他一定是在怨恨,怨恨他的父親為什麼這麼狠心,就算讓他死,那也是他罪有應得的,可是他為什麼要害紀王妃和那個孩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那個孩子也是聖武帝的子孫,難道隻有這樣狠心的人,才能當皇帝嗎?趙恪看這瑾玉這幅模樣,便知道她肯定是又多想了,便開口道:“大夫了,現在不能憂思抑鬱,這對孩子不好,這裏不是一個,是兩個,不定還是三個呢。”瑾玉一聽頓時有些無奈,她開口道:“紀王還有一個女兒不是嗎?那個女兒怎麼樣了?”
趙恪歎了口氣道:“父皇念在她年紀又突逢此大變,所以就把她送到西北去了。”瑾玉聽完之後歎了口氣,開口道:“她一個女孩,父皇還真是心狠。”
“若是她留在帝京,一定活不到長大,父皇這樣做,也是想要給她一條生路。”趙恪道,此時瑾玉看著窗外一片春光融融,卻感覺心裏一陣寒冷,趙恪似乎是現了什麼,他抱起了瑾玉,開口道:“也許是我們的父皇太過無情,所以我們這些在他的影響下長大的孩子,反而更容易珍惜感情,就像紀王,齊王,還有我。”
瑾玉笑了笑開口道:“我知道,你是最好的,這個世上最好的。”趙恪溫和的笑了笑,摸了摸瑾玉的臉,輕輕道:“我們去吃飯吧。”
兩人穿好了衣服,到外麵去用膳去了,吃過了早飯,自然是要出去一趟的,瑾玉本來不想要出去,可是趙恪卻偏偏要帶著瑾玉去。瑾玉雖然感覺老是待在家中十分無聊,可是卻也不想舟車勞頓,現在瑾玉變得越來越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