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和圓兒在院子裏玩耍了一會兒便出去了,隻是過了一會兒,趙恪回來時,圓兒便累了。
“每次你回來的時候,都趕不到好時候,方才圓兒在這院子裏好玩呢?”瑾玉對著趙恪道,她明顯看到趙恪眉宇之間的愁緒,這幾日確實因為戚家的原因,感覺到趙恪顯而易見的疲憊與悲哀。
“此番,譽王如何?”瑾玉開口問道,趙恪歎了口氣,開口道:“譽王似乎非常的沉默,在於這件事情上,我和齊王向父王求過很多次情,可是。”
“我知道,你不要難過。”瑾玉開口道,趙恪笑了笑對著瑾玉道:“我沒有難過,我是怕你難過。”
“父親大人有事所以又回到金陵了,恐怕短時間內不會來京城了。”趙恪輕聲道,瑾玉頓時有些奇怪,便開口問道:“為什麼,不是這些時日就到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隻是母親已然生子了,所以父親心中急切便回去看望。”趙恪拉住瑾玉的手,看著她已然十分明顯的肚子,開口道:“這些日子以來,你老是為一些事,思慮過多,還是要多注意身體,畢竟,這次可和之前的不一樣。”
瑾玉笑了笑,對著趙恪道:“我知道了。”
金陵,金陵書院之中,徐氏在張維文歸來之後的第二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這件事情對於倒黴已久的張維文來確實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徐氏身子一項比較好,所以生完孩子之後,臉色如常,倒是讓張維文放心不少,一來這徐氏本來就是高齡產婦,而來張維文對於這古代的生產技術非常不放心。如今母子平安,確實是一件喜事。
隻是此時這金陵書院之中,來了一個不之客,倒是令張維文十分的意外。
隻見這張維文的書院居所前站在一位美豔的年輕女子,今日張維文正在書院教授,府中又隻有徐氏和一些丫頭,徐氏此時又在床上歇息,連城便出來迎接這位來曆不明的客人。
“這位姑娘,不知道找我們家先生,什麼事情?”連城看著這位一場美麗的女子,要不是對張維文的人品很有把握,一定會認為這位便是張維文在外麵找的女人了。
那名女子笑了笑開口道:“你告訴你家先生,我叫漓薑,有件事情想要他幫忙。”漓薑完之後便離開了。連城看著這名女子遠走的身影,若有所思。
金陵書院所在的蕭山旁邊有一個不大的寺廟,因為位置偏僻,所以人煙稀少。
這座寺廟隻有一座大殿,大殿中也隻有一個和尚,這個和尚上揚的丹鳳眼微微抬起,似乎對於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有些驚訝,漓薑看著和尚,輕聲道:“石宣,當真是好久不見。”那名被喚作石宣的和尚,睜開眼睛,磚頭看向漓薑,一雙眼睛無悲無喜。
“你這又是何必呢?”
“你又是何必呢?你既然知道我們這些人無論如何,就算知道最終的結局是深淵,卻依舊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石宣依舊跪在佛像麵前,看起來十分的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