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連城突然看見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房頂上,連城立刻警惕起來,隻見那名男子身穿灰色的袈裟,手裏拿這一串十分老舊的佛珠,在看到連城的瞬間,突然麵色一驚,而後輕聲道:“漓翹,是你?”連城有些不知所謂,可是還是開口道:“你是誰?”
男子沒有話,隻是繼續看著連城,而後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便離開了,此時張維文他們今日從屋子中出來,看到屋頂上的連城就開口問道:“你在上麵幹什麼?”
連城趕忙下來,把之前聽到的話清楚,張維文沉吟片刻之後開口道:“那個漓翹好像是漓薑的妹妹,似乎有一段十分隱秘的過往,那人為何會問你叫漓翹?”
此時溫均摸了摸胡子,開口道:“這倒是有些奇怪了,這些好像是突然出現似得,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前兆。”此時顏路開口道:“也許他們和我們不一樣,思考問題的尺度不一樣,因為那些人的生命無比的漫長,所以他們可以把一件事情看得無比的悠長,而使我們這些隻有短短幾十年壽命的人迷惑不已,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做?”
顏路這一番話完,張維文頓時感覺到一股子寒意,溫均歎了口氣,開口道:“如今也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唯一的籌碼似乎是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所以此時此刻我們應該更加注意。”
三人點了點頭,而一旁的連城則是一頭霧水。
帝京,一酒樓。
譽王的麵容越沉靜,此時一直覺得自己非常了解這個人的王青鶴也不能確定這一位心中到底想的什麼事情,因為他不知道在經曆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這位曾經心中還有著良知的皇子,會不會像他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最終身邊沒有一個知心之人,偶爾感歎高處不勝寒,卻現身邊根本就沒有傾訴的人。這就是一個帝王的孤獨,如果害怕這種孤獨,是不是就不能成為一個帝王,此時此刻的譽王的神色就好像一個失去了一切,卻依舊不以為然的帝王。
對於帝王來,這個世界上最為重要的東西是江山社稷,所以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真的都不重要嗎?此時譽王手中的酒杯又被滿上,他喝酒的姿態讓王青鶴想起來那個人,那個同樣失去了一切,似得極其淒慘的人。
“這世上我還可以相信誰?”譽王又喝了一杯酒,王青鶴想要些什麼,可是現自己無論什麼似乎都無法彌補他的傷痛,因為這種遭受最親近的人背叛的事情,實在是無法容忍,如果哪一個人真的可以把這中痛苦轉化成為其他的東西的話,就不會有這麼多借酒澆愁的人了。
“戚側妃在臨死之前告訴我,她根本就沒有懷上孩子,我當時不相信,我派人查了很多次,最終才現,原來她真的在騙我,我為了她,與我的母後徹底決裂,然後母後到死的時候都不願意在相信我,或者是在見我一麵,一個兒子,在母親死的時候無能為力,而且還被怨恨著,被自己的兄弟和母親怨恨著,我誰也不怪,這都是命運,加注在皇子身上的命運,這是我最後一回和你一起喝酒了,青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