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看著若穀的身影消失在不遠處,此時瑾玉還未從打擊中走出來。眼前的一切,如同鏡花水月一般,瑾玉希望自己醒來之後,現現在生的事情,隻是一場夢。她在清晨醒來之後,依舊可以看見趙恪俊朗的眉眼。
“若是瑾玉覺得難受就先睡吧,我知道你心裏難過,但是不是還有轉機嗎?”
瑾玉聽完張維文的話,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她靠著張維文的肩膀,睡著了。
如此,瑾玉才感覺到片刻的安逸。
帝京之中,譽王府。
譽王的傷勢十分的嚴重,好長時間不能夠正常的行走,隻是外麵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想要獨善其身確實也是沒有辦法。
所以譽王隻好強任著病痛,出來與趙恪周旋。
如今帝京局勢混亂,而趙恪又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還算是有些人情味,而如今已經和聖武帝相差無幾了。
譽王這幾日來閉門不出,就是為了避風頭,這世人都知道趙恪殺了自己的父親,可是就是沒有任何人有能力來誅殺這位亂臣賊子。如今趙恪以朝中局勢混亂需要有人來鎮守為理由,竟然以一個皇子的身份暫時管理朝政,甚至把那個本來就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太子殿下作為傀儡。
“唉。”譽王微微歎了口氣,就在此時,原本隻有一個人的院子突然出現了另一個十分陌生的聲音,隻見到若穀開口道:“殿下。”
“你是誰?”譽王有些戒備的問道,若穀笑了笑對著譽王道:“我是張大人的侄子,是張大人派我來的,就是為了在這種時候幫助殿下渡過難關。”
譽王眉頭一皺,看著若穀開口道:“你可知道,所謂的難關,到底意味著什麼?”
若穀笑了笑,走到譽王身邊,開口道:“過不去則身死,過得去則得帝位。”
“那麼你覺得自己有這個本事嗎?”譽王冷冷道。
“我既然敢這麼,就一定會有把握。”
譽王歎了口氣,似乎心中有些沮喪,若穀看著如此模樣的譽王,心中有些不屑,可是還是開口道:“譽王殿下不必如此灰心,我們還有很多翻身的機會,隻是時候未到罷了,為今之計,隻要您能夠平安的離開帝京,那麼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解決。”
“如此我這譽王府已然被圍得水泄不通,有哪裏能夠出去。”
若穀笑了笑。
“我您能夠出去,您自然是能夠出去的,隻要您按照我的做,就一定會成功,到時候,隻要出了帝京,我們再到金陵休養生息,此時皇家父子正在常州,到時候起義討伐叛逆,自然是不在話下。”
譽王麵上意動,可是他看著若穀不知道為什麼卻感覺到一陣不安,這個人絕對沒有表情上那麼簡單。
“不知先生是何來曆,竟知曉如此多的密辛?”譽王有些戒備的問道。
“我叫若穀,是張維文的遠房侄兒,前些時日來投靠叔父,就是這樣。”
“先生笑了,如果本王沒有猜錯,你的身份絕對不會如此簡單,或者是您似乎並沒有看起來這麼年輕。”若穀有些意外的看著譽王,而後笑著道:“我倒是沒有想到譽王殿下竟然是一個心思如此敏銳的人,倒是讓人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