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輩分。”荀墨予說到這裏的時候,神色稍稍黯了黯,“我隨主母離開的時候,並未得外祖父賜輩分字,不過後來外祖父把我寫入族譜的時候,也並未改我的名字,想必是對我娘還有些芥蒂吧。”
越雲嬈眸子望向他,“其實沒有也沒關係!更說明你與眾不同。而且我也我會介意的。”
荀墨予無奈的看著她,想到她此時的寬慰,欣然一笑拉緊了她的手。
荀墨予一行人還未走到安排好的客棧,便看到顧渙策馬帶著一隊青羽衛走了過來,男人身上一身墨黑的長袍,目光如炬,灼灼的盯著越雲嬈,半晌才收回了目光,朝荀墨予道:“宣城真是算準了時間才回城!”
荀墨予將越雲嬈擋在了身後,“依郡王的意思是說本侯的時間觀念還很強,掐準了時間才來的!”
越雲嬈漫不經心的撫著微突的小腹,抬眸的時候朝函郡王溫柔一笑,那傾國傾城的光芒,讓在場的人都愣了半晌。
荀墨予小心翼翼的扶著越雲嬈,“嬈嬈。你怎麼能隨便對人笑呢?”
越雲嬈懶懶的說道:“我知道我這一笑顛倒眾生,可是函郡王不一樣,他是我前未婚夫,後來死去活來的要退婚,他那是美色不能移,不喜歡我這種花瓶的!”
“函郡王是注重內涵的君子,不過為夫卻是除了內涵更愛美色,若不是函郡王當初退了婚,為夫又怎麼能娶到嬈嬈這般既有美貌又有內涵的女子呢?”荀墨予挑釁的看了一眼顧渙。
顧渙臉色微微黑了黑,看到人家夫妻和睦,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個感覺,就是外人所看到的妒忌!他與越若清在一起的時候,平淡無奇,有時候多看越若清一眼都覺得有種討厭的感覺,越若清對他來說,有可利用的價值。他一直未娶妻,一方麵是對女人有種厭惡,別一方麵算是穩定越若清,而且他發現有些控製不住越若清了,手裏的青羽軍隊,偶爾也有不的他指揮的時候。
顧渙淡淡的笑笑,言道:“皇上見宣侯還未進城,特意讓本王過來瞧瞧,朝中大臣都已經在神武門外候著了,獨等宣侯及……夫人!”他又刻意的看了一眼越雲嬈。越雲嬈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且越雲嬈那般如懶貓的模樣,讓他覺得刺眼。
“那就有勞函郡王了。”荀墨予客套的說道。
“宣侯不必客氣。”顧渙掉轉馬頭,朝皇宮的方向,而他身邊的青羽軍隊卻有條不紊的將荀墨予的隊伍全部都圍在中間。
越雲嬈那目光冷冷的望了一眼前頭馬背上的墨衣男子,荀墨予握了握她的手心,朝她安心的一笑。
越雲嬈也同樣回報他嫣然一笑,看顧渙這架勢,就像將他們押進皇宮一樣,不過荀墨予這般鎮定,一定有更加完整的計謀!
進入皇內,荀墨予身邊的侍衛全部都留在宮外,荀一朝荀墨予點了點頭,荀墨予淺笑,抱著越雲嬈下了馬車,徒步前進!
顧渙也下了馬,走在前麵。越雲嬈有些尷尬道,“放我下來,我的腿還是可以用的,不是擺設。”
荀墨予笑道:“我抱的是荀逸玄!他現在可是很脆弱的!”
“我去!荀逸玄又是哪隻?”越雲嬈疑惑道,突然臉色一怔,“我不是說叫荀小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