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用來抵樂正府的千年烏蓮蓬可否。”
樂正晉之怔住:“千年烏蓮蓬?”
“千年烏蓮蓬在公儀少主手中,公儀少主未免有些不問自取了吧。”樂正楚楚皺眉,其實他們也不是不曾懷疑在公儀寧輕手中,隻是公儀寧輕名聲在外,信譽卻是極好的。
公儀寧輕的確是派人來求過,隻是兩府素有積怨,麵和心不和,自然不會給,隻是後來千年烏蓮蓬失竊,雖有過懷疑卻也苦於沒有證據,而公儀寧輕這話便是承認了。
“千年烏蓮蓬雖非是我竊取,但畢竟是落於我手,而如今卻也無法再歸還。”
樂正晉之聞言,溫和的臉上有一絲惱怒:“既然千年烏蓮蓬到了公儀少主的手上,想必是知道何人竊取了我樂正一族的秘寶,此人進我樂正一族的的密地猶如出入無人之境,實在是過分。”
弄影聽聞,瞬間一******寒冰臉止不住的扭曲,難道她要告訴他,你家的密地她也猶如出入無人之境一般。
“既如此,大公子也該知道此人能夠竊取秘寶又豈是泛泛之輩,公儀又如何得知。”
樂正晉之無話,待到了正廳,上方老者眸中閃著精光,如何也不像當年與紀家來往密切的,忠厚溫和的樂正伯父,當年紀家與樂正一族雖說是私下交往卻也有跡可循,而當年與紀家交好的家族如今幾乎式微,而隻有樂正一族卻是蒸蒸日上。
樂正常良看著這個後生晚輩,這個小輩自九歲後便能撐起公儀府偌大家業,甚至說是遊刃有餘,以一女子之身來說著實不能小覷:“公儀少主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成就,著實令人欽佩。”
“不過是公儀自幼耳濡目染罷了。”公儀寧輕站在原地,並不還禮。
樂正常良見了,心道這小輩好生張狂無禮,如何他也算行商一行中的元老翹楚,就連她父親在他麵前也矮了一大截,不過麵上依舊不顯:“公儀少主入座吧,公儀少主經商有道,家中小輩若有公儀少主幾分,老夫便也欣慰了。”
公儀寧輕坐下,隨即便有仆役上菜,公儀寧輕幕離下的笑意越發濃烈,當真是天高皇帝遠,這設宴規格堪比皇家。
“大公子聲名在外,公儀倒是有所耳聞,這二小姐倒是讓公儀有些訝異,倒是與十幾年前的紀家嫡女相似,若非紀卿不似這般年齡,公儀倒要以為那紀卿死而複生了。”她將視線落在樂正晉之席旁的樂正楚楚身上:“聽聞那紀卿本是皇家命定的皇後,自幼便是按皇家規格教養,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還是熟讀史家兵書的奇女子,隻可惜公儀生的太遲,無緣得見。”
樂正常良麵色一噎:“紀家都是些亂臣賊子不見也罷,這楚丫頭也不知為何生得與紀卿一樣,是以這些年這丫頭才不在府中,委屈這丫頭了。”
公儀寧輕墨眸變化,風起雲湧,亂臣賊子?
樂正楚楚麵色一白,不如樂正常良那樣的老狐狸將情緒收斂的極好,直到後來聽到樂正常良的話方回過神來,起身行了一禮:“祖父,楚楚不委屈。”
“你這丫頭從小就這樣,有委屈也從來不說。”樂正常良看了她席旁一眼,皺眉道:“小五這丫頭又跑哪裏去了?”
樂正楚楚厄的抓緊了衣袖,正要答話。
“祖父,小五這不是來了嗎?”吳儂軟語沁人心脾,話音剛落,樂正青青便走了進來:“祖父,你能不能被不要老是拎著小五一個人啊。”
“你這丫頭……”
“啊……”
燭台倒下不過是瞬息之間便砸到少女美豔的臉上,也砸到大廳中每個人的心裏,使得每個人都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