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岩望著他師兄說:“還叫你一聲師兄,我已回不了頭了,曾經從盜蜀山神器那秒鍾起,就注定我和徒弟終究要走上一條不歸路了。”
“不過,郝岩,隻要你一心悔改,師兄還是願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
“你多說無益,要殺便殺,何必扭扭捏捏的,像個婦人。”
蜀山上上下下聽著他這般說掌門,都有些替掌門鳴不平了,可掌門還是又問詢問了一次:“你們師徒二人當真要一路黑到底?”
張悠毫無教養地指著蜀山上上下下的人,說道:“你們這群假心假意的蜀山同門,當初要不是你們將我們師徒二人逼上絕路,我們何至於此?如今木已成舟,你才如此這般好意,是不是有點過時了?”
師兄弟們聽著他這般惱恨不講理,搖搖頭說:“那隻怪你們當初悟錯了道,你們如今走到這步田地卻賴在我們蜀山頭上,你們師徒二人就不覺得羞恥?”
張悠仰天大笑著說:“哈哈……羞恥?”
“對呀,你們就沒有一點汗顏?”
掌門見弟子們又和張悠駁斥上了,又舉手示停道:“弟子們,少說幾句。”
弟子們見掌門發話了,隻得住嘴。
掌門又望著趙奕和二棍,問道:“奕兒,二棍,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今天的張悠,郝岩和他們將士們有什麼不同?”
趙奕反應很快,也很敏捷地,毫不思考地說:“回,掌門師伯,之前我就一直注意著被師兄弟們斬殺的攻城的將士們,他們被斬殺後沒流血,也沒屍體,直接化作了一股股戾氣。”
聽趙奕這麼一提醒,師伯們和他姑父都朝他點著頭。
師兄弟們也說:“這個我們也看見了。”
掌門又望望二棍問了句:“二棍,你怎麼看?”
“師兄,我猜測這次妖神再次重生,說不定與他們師徒二人有關。”
掌門也一邊摸著胡子,一邊思索著點著頭。
掌門遲疑了會兒,又說道:“所以,各位蜀山同門,很有可能這是郝岩和張悠的最後一張王牌,利用妖神之力和做最後的掙紮,而我們如今麵臨的在場的和沒在場的很有可能都是妖神的化身,人妖相遇,定要小心,不可被其妖神附身。”
聽了掌門的這席話後,他們都在心裏有了提防。
郝岩見他師兄遲遲不肯對他們動手,而且像是在空中商議謀劃著什麼,他有點琢磨不透,不過,他心裏也清楚跟他硬來是鬥不過他們的,可智取,他們也一個個都老謀深算,也鬥不過他們,他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難道真的亡命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