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器閣主人看到石峰受傷吐血,忍不住冷笑喊道:“這裏每一件兵器,都蘊含著鍛造師留下最強的一擊,你想要降服這些兵器,就要承受得住留在兵器上的攻擊。”
兵器崖幾十萬年的底蘊,如果輕易就能被人拿走,器閣一旦被人攻破,豈不是瞬間丟失幾十萬年的底蘊。
故此,曆代鍛造師為了防止留下的兵器會被外人帶走,輕易丟失,留下的兵器中,他們都封印著畢生最強一招。
如果不是這樣,憑這一代器閣主人的實力,怎麼可能也拿兵器崖無可奈何。
兵器崖內有至寶,這件事,所有器閣弟子都知道,可不論是誰,誰都無法輕易進入到兵器崖內部,拿走曆代某位長輩留下的至寶。
石峰心裏那點小九九,器閣主人豈能看不透,無法就是想拿走這裏,能拿走的一切。
隻可惜,他把這裏想的太簡單了。
既然是器閣曆代長輩所留,豈能不設下考驗就可以拿走。
石峰轉身看向器閣主人,眼裏有一絲氣憤,這個該死的器閣主人,居然不事先告訴他還有這等考驗,如果有所防備,他絕對會落得如此狼狽。
短刀內蘊含的一招刀氣,絕對能夠威脅到天劫境第三劫武者,要不是石峰肉體足夠強悍,剛才那一招刀氣,就能讓他半死。
“喝!”
石峰一聲輕喝,體內彌漫出驚人的氣勢,探手重新抓住短刀,“我石峰看上的東西,怎麼可能半途而廢,看我如何在你眼皮下,收取所有天階兵器。”
禁階品級的兵器,如果都設置有考驗,石峰暫時奈何不了。
可是,天階品級的兵器,石峰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哪怕他用不上,可以先收取,拿回天刀門內。
天刀門傳承到這一代,隻是一個門派,根本沒有多少底蘊,極為孱弱。
石峰雖然可以靠著天刀門曆代長輩留下的餘威震懾某些人,可不是所有人都忌憚天刀門,一旦有人對天刀門開戰,就天刀門現在的能耐,恐怕真的會被滅門。
“是嗎?那就走著瞧,兵器崖內的天階兵器,至少有一千多件,你真有這個能耐,拿走又如何,我器閣又不是給不出。”
器閣主人哈哈大笑,很是豪氣道:“器閣乃是鍛造門派,最不缺就是兵器,隻要鍛造師還在,有足夠資源,兵器隨時可以鍛造出來,你當器閣缺這點兵器嗎?”
作為鍛造師,除非想要得到超越自身境界的兵器,否則,對自身境界所用的兵器,都不屑用他人鍛造的。
這種行為,對一個鍛造師而言,是一種恥辱,一種鄙視。
堂堂一個鍛造師,居然用別人鍛造出來的兵器,而且還是自己力所能及內鍛造出來的兵器。
如果是自身無法鍛造的兵器,還可以說得過去,否則,會被同行瞧不起。
故此,這也是為何,兵器崖內留有數千件天階兵器的原因,因為,器閣的弟子,都不會拿自身所能鍛造的兵器。
“給我收!”
石峰自然沒有時間一件件收取,而是祭出神界,張開神界後,神界突然燃燒出一層火焰,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球一樣,衝入眾多兵器之中。
“咦!”
看到石峰祭出神界那一刻,器閣主人眉頭微蹙,露出一絲怪異,然而,下一刻他直接瞳孔一縮,變成震驚之色。
界火?
那是界火!
神界燃燒出界火,這等手段,可不是誰都能做到,就算是強者,也不一定能做到這一步。
能讓神界燒出火焰,除去煉丹師之外看,就隻有鍛造師能做到這一步。
因為,不論是煉丹師,還是鍛造師,也隻有這兩類武者,才會用上界火。
而且,界火的形成很複雜,必須要把神界,變成一個鼎爐,才有可能燒出界火。
界鼎,就是用來形容,把神界當做鼎爐淬煉兵器、丹藥的的鼎爐。
器閣主人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石峰的神界,居然是一個界鼎。
太可怕了。
就算是他,都是用材料鍛造而成的鼎爐,用來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