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婚都離了,生什麼孩子!孤兒嗎?”被沈言和的眼神看的有點發怵,北安祺瞪圓了眼睛十分硬氣的回道。
沈言和半眯著眼睛打量著北安祺,而北安祺則一臉倔強的往後聳著肩膀和頭,用鼻孔和眼神一起看他。
“沒有絲毫母愛的女人,我沈言和不屑上!”沈言和一臉陰鬱的起了身,轉而披上浴袍走到了客廳的沙發,徒留北安祺一人躺在床上,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目送他離開。
“真的是神經病!早更了吧!”煩躁的扯了扯床單,北安祺的一雙秀眉快要擰成了麻花,光著腳往浴室走去。從浴室鏡子裏看到自己渾身的青紫,又是咬緊了後槽牙問候了一下沈言和全身的器官。
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在臥室找了許久才在床頭櫃後麵找到自己昨天穿的那件素色擺袖上衣,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拎著那件衣服直奔客廳,衝著剛放下手機的沈言和生氣的道,“沈言和,你幹嘛這麼折騰我的衣服,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設計師的高定!”
“你缺訂高定的錢嗎?”沈言和絲毫不在意的問。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是這個設計師對於相同的尺碼,從來都隻會做一件高定!而這一件,就是唯一的一件!”北安祺忍著怒氣跟在沈言和身後解釋道。
但沈言和卻是走到了小廚房漫不經心的打開了一盒牛奶,漫不經心的掃了北安祺一眼,“這麼怪異的設計師,難怪會得到你的喜歡!”
“沈言和!”
“聽見了,耳朵不聾!”強硬的將杯子裏的牛奶遞到北安祺的手上,沈言和道,“不過你現在需要的不是這件顯然已經糟糕透頂了的高定,而是一套合適的衣服。”
沈言和的話音剛落,門鈴聲正好響起,沈言和衝北安祺揚了揚頭,微微挑眉,示意她端著牛奶去臥室,才去打開了房門,讓門外的服務生進來放東西。
聽到客廳的外人關門走了,北安祺這才從臥室走了出來,看了眼沙發上擺著的從內到外的全套衣服和某大牌的全係列彩妝,不免有些狐疑的看了眼沈言和。
沈言和笑了笑,“很久沒幫你挑衣服了,希望你還能看的上!化妝品我不太懂,你自己看著搭配吧。”說完湊近了北安祺,高挺的鼻子輕輕抽了抽,不滿道,“你沒喝牛奶?”
“是昨晚上給你喝了太多了嗎?”沈言和說著將自己的奶杯遞給了北安祺,便走開了。
端著牛奶的北安祺耷拉著眼睛看著自己手中乳白色的牛奶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蛋通紅的咬牙暗罵,“流氓!”
所幸沈言和沒有再說些什麼,隻是安靜的坐在客廳陽台的沙發上翻著自己手上的報紙,直到北安祺收拾好了衣服妝容,糾結著要不要跟他打個招呼再走時。沈言和才起身走到她的麵前,滿臉專注的看著她。
北安祺有些別扭的動了動,卻是突然被沈言和拍了拍屁股,詫異的抬起頭,沈言和卻是又掛上了那邪肆的笑容,“北安大小姐,昨晚被伺候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