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見過安寧公主,愉宜郡主。”在韓雨晴與鄭怡嫻的帶領下四個人接行了禮,半蹲在地上。但是隻見安寧公主半天沒有說免禮,就看著眼前的四人半蹲著,鄭怡嫻的妹妹小四兒鄭怡霏有些吃力晃了晃身子,就聽見頭頂嗤笑一聲。
“嗬,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不知禮數的東西合該湊成一塊。”安寧的嘴一向刁毒,平日裏在皇宮裏橫行慣了,張口就貶落這眼前四人。而跟在公主後麵的一群貴族小姐皆掩嘴輕笑。鄭怡霏一臉委屈之色,韓雨晴與鄭怡嫻皆一臉難看的神色。這公主不就在罵他們幾人麼?
“好了好了,行個禮都這麼為難你們。你們眼裏還有我這個公主嗎?!”安寧前麵兩句還和顏悅色,後麵一句直轉急下,冷聲厲喝。結果剛站起來的鄭怡霏嚇得立馬哭了出來,結果安寧又凶了一句:“閉嘴!”
結果鄭怡霏嚇得立馬眼淚就收了回去,雙眼驚恐的瞅著安寧公主,花梓瑜卻莫名被鄭怡霏的模樣戳中了萌點,一不留神笑了出來。
“花梓瑜,公主殿下訓話,你笑什麼?”愉宜郡主見花梓瑜偷笑立馬站出來朝花梓瑜一喊,正好將安寧的視線吸引到花梓瑜的身上來。
“那愉宜郡主,公主訓話,您插什麼嘴啊?”花梓瑜反問道。
“你……我……”愉宜瞥了眼安寧公主,見安寧公主確實朝自己看了過來,於是趕緊辯駁道,“哼!明明是你在嘲笑公主,我隻是看不過棒公主說了你兩句罷了。”
安寧一聽見“嘲笑”二字,目光又釘在花梓瑜身上,花梓瑜心裏暗罵這公主也是個蠢的同時,又臉上裝作無辜道:“我明明是在認為公主說得有理,明白公主的話,得其深意會心一笑罷了。你怎的就認為我在嘲笑公主?莫不是你心裏是這樣想的?”
愉宜一聽花梓瑜將火引到自己的頭上,立刻就跳了起來,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我嘲笑公主了?明明是你嘲笑的。”
“我什麼時候說是我嘲笑公主的?公主如此聰明睿智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剛剛是誰說嘲笑公主的?”花梓瑜無形中給安寧戴了一頂高帽,安寧一邊點頭,一邊眼裏滿是責備的看向愉宜明明再說“你怎麼能這樣?”
愉宜郡主聽花梓瑜越扯越往自己身上跑,更加不能淡定麵色惶恐,說道:“公主殿下你莫要聽她胡說,這是誣蔑啊公主殿下!”
“大膽!公主殿下怎能是你等人欺騙的?公主才智無雙,又怎會聽你擺布?我雖身在閨閣,卻也聽過不少人提過公主呢!”花梓瑜繼續給安寧灌迷魂湯,安寧一聽別人又對她的評價,好奇心一起也忘了自己剛剛是來幹了什麼的,問:“哦?說本公主怎麼了?”
“當然說公主您是當今陛下唯一的女兒,受盡寵愛!還有百姓都說公主殿下長得一副天仙似的麵孔菩薩般的心腸呢!”花梓瑜那般的舌燦蓮花,安寧一聽對花梓瑜更加和顏悅色,這讓愉宜郡主看得整個人氣得渾身直抖,顫聲道:“你胡說!你胡說!”
“我胡說?”花梓瑜瞥了眼愉宜郡主,嘴角微勾,“是我說的內容胡說,還是百信們說的都是胡說?”
隻見花梓瑾還沒來得及製止愉宜郡主就見愉宜脫口而出道:“你胡說!通通不是真的!”
“哦——你是說公主即不受陛下寵愛,又不漂亮,而且惡毒?”花梓瑜順著愉宜郡主的話一說,安寧與愉宜的表情瞬間精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