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是你堂妹?而且她故意不給孤燈籠?”莫東涬聽了花梓瑾說的,花梓瑾並分析花梓瑜故意捏著嗓音說話分明是認出花梓瑾故意裝作不認識。
“回殿下,臣女堂妹與臣女的關係不太好。”花梓瑾裝作一臉落寞的樣子,“其實以前也挺好,隻不過堂妹的看不慣臣女……”莫東涬聽見花梓瑾這番幾近哽咽的聲音心裏對花梓瑜的厭惡感一下加深了。
什麼叫看不慣?分明是嫉妒姐姐比自己優秀罷了。莫東涬理所當然的想到,於是安慰道:“終究不是親生的姊妹管它作甚,最後他們不還得指著你開國公的榮光嗎?”莫東涬的樣子正好正中花梓瑾下懷,隱藏在麵具下的臉嘴角微揚。
“殿下說的是,不過還請太子看在臣女的麵上不要為難臣女的堂妹了,她畢竟年紀小。”花梓瑾再接再厲儼然一副疼愛幼妹的好姐姐模樣。而太子對眼前的女子更加疼惜,點點頭,但卻嚴肅的說:“小小年紀竟這般,以後她若是欺你,孤一定不會饒她。”
莫東涬都這樣說了,花梓瑾隻有點頭裝作一副溫柔模樣,這讓太子看得一陣心猿意馬。“天色不早了,孤送你回去吧。”
另一方麵,花梓瑜與赫連靖拿到了此次比賽第二名的獎勵——一套紫砂壺茶具。舉辦方也夠大手筆的嘛,這紫砂壺赫連靖說自己一個大男人也沒什麼講究便把茶壺給了花梓瑜。
“改天我泡茶給你喝吧!”花梓瑜接過茶壺一不留神便將話說了出來,而花棋風卻意外地看見自家妹妹泛紅的耳尖,心裏不禁有了幾許疑惑卻沒有說出來。
“好。”赫連靖毫不猶豫地點了頭,又覺得不妥,“改日登門拜訪。”可能占著麵具的光,赫連靖與花梓瑜的臉都有些燒得慌卻還能如此淡定的站在這裏,可是二人遊移的目光卻被花棋風看的心中警鈴大作。
“好了,天色已晚,盛郡王改日再會吧。”花棋風打斷了二人間的互動,便帶著自己弟弟妹妹們離開。花梓瑜坐在馬車上一直沉默不語,看著對麵麵沉如水的大哥,連花棋雅還想說什麼都話到嘴邊硬咽了回去。
直至回府,花梓瑜正與自己二位兄長分離之際,花棋風突然說道:“瑜兒,今日這紫砂壺不像凡品,大哥是否現在能到瑜兒院中一嚐其壺泡的香茗?”
“大哥你不是說天色已晚嗎?怎麼還打攪小妹休息?”花棋雅納悶了,剛剛說回來歇息的是大哥,現在要喝茶的還是大哥。花棋風冷冷的遞了一個眼刀子給花棋雅,說:“你若困就先回去,我沒說帶一個隻會牛飲之人去喝茶。”
“我……不去,就不去。哼~”花棋雅見自家大哥今晚擺明就是有話與妹妹說而且不想讓自己聽,“不喝就不喝唄。”然後花棋雅便離開了,隻留花梓瑜與花棋風二人一起回了梧桐苑。
回了院子裏,花梓瑜也知道花棋風有事和她說,便讓萃羽端上兩杯茶將屋內人屏退,隻留兄妹二人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