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輪還請陛下出題。”宗政連英將此舉主動權給了文昭帝,看來不是十分有把握那便是直接將這題廢了,打算直接認輸。但是花梓瑜覺得宗政連英並不是打算變著法認輸。
“今日中秋,不如以菊花為主題,各在一炷香內自創一首詩如何?”文昭帝的話剛說完,花梓瑾一臉放鬆的表情,花梓瑜就知道她又要一肚子盜版詩詞用上了。思及此,花梓瑜想起前一段時間自己去翻閱史書查有關女帝的事情之時發現不得了的東西——女帝是一名穿越者。
花梓瑜還記得女帝也有一首有名的關於菊花的詩詞,花梓瑜想:若是花梓瑾將那首句話是說出來那就好笑了。
隻見謝靈霜,看了看天空便沉吟道:“孤高不合壓群芳,枉把香魂贈與霜。一季寒姿欲嫵媚,怎歎瘦骨太蒼涼。”謝靈霜說完,那些文官交頭接耳,點頭稱讚,花梓瑾覺得謝靈霜的詩裏菊花意象太過孤高又太過伶仃,於是她忽然想起一首詩,並抬頭旺皇帝那看去,一副誌在必得的笑容。
“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盡百花殺。衝天香氣透京都,滿城盡帶黃金甲。”花梓瑜說完後便發現所有人看她的目光變了,不是讚賞,而是古怪,不解、甚至是鄙夷與嘲弄。
花梓瑜不禁扶額,花梓瑾真是自己挖坑自己跳,這首詩當年的女帝已經說過了。“我還以為你有什麼能耐,拿前人之作?”謝靈霜嗤笑,“真是貽笑大方!”謝靈霜的話剛說完就見周圍哄笑一片,臉色一白,不知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大家笑著笑著便臉色不好了,平白地輸了一場給東柏是幾個意思?花梓瑾雖退回席位,但是責備,戲弄的目光一直透過珠簾仿佛要射到花梓瑾身上,花梓瑾臉慘敗著,眼底一片怨毒,恨不得將所有嘲笑的人踩在腳底。
“陛下,小女隻是太過崇拜女帝,才不自覺將女帝昔日所吟誦的詩詞說了出來,還請陛下原諒。”花景溪知道自己女兒壞了事,但是又怕拖累自己,趕緊告罪,希望文昭帝能夠原諒。文昭帝這邊還沒說話,宗政連英卻說道:“這句該當如何?”
“自然是謝姑娘勝。”文昭帝回答完,花景溪的臉色更白,花梓瑾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宗政連英聽到回答,笑容更盛,接著派出了下一位藍衣蒙麵的女子。
這女子上場時,殿外一陣清風略過,花梓瑜便聞到一陣茶香,此時上場的藍衣女子行了禮緩緩開口:“小女子乃東柏鎮北王幼女鍾離蕪芸。粗通茶藝,還請指教。”鍾離蕪芸話一開口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粗通茶藝?
若說起茶道,誰不知百年前的茶聖鍾離清澤?東柏甚至整個大陸上提起茶藝必有鍾離,誰還敢上場?
花梓瑜坐在那一動也不動,並不想理會此事,結果花梓瑾從剛剛的事情裏還沒吸取教訓呢,低呼道:“五妹妹,我還記得你精通此道呢!”
花梓瑾這話一出,真是其心可誅,精通此道?剛剛鍾離蕪芸都隻說粗通,你還敢說精通?花梓瑜眯著眼像一隻慵懶的豹子忽然睜開眼,精光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