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梓瑜聽見這消息時眉目彎彎宛如一對月牙,花梓瑾成天想做太子妃夢,這下她成全她,成了太子的妾!

花梓瑜站在廊庭前,望著水裏的錦鯉向前日發生的事情……

“喂!站住!”愉宜帶著一名宮女依舊頤指氣使地攔住了將將離開的花梓瑜,而剛剛為花梓瑜換好衣服之後就在沒見過為自己引路的宮女,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消失。不過既然已經設了計,她又怎麼能不奉陪到底?花梓瑜神情淡淡,含笑,問:“不知你有何事?”

“哼!我有何事?你不知道嗎?”愉宜的語氣依舊那麼衝,好像花梓瑜欠了她錢似的,但是那目光又有些許閃躲,好像又在心虛什麼。花梓瑜瞧愉宜那個樣子就知道她肯定再找自己那個好盟友,不過……

“難不成你在找我大姐姐?”花梓瑜故作不懂,道,“剛剛明明見大姐姐與信王殿下在一起的,我還以為……”說著用那種不言而喻的眼神看向愉宜,愉宜心中警鈴大作,不知為何她忽然感覺自己有種被背叛了的感覺。於是愉宜神色匆匆連理都沒有理會花梓瑜便匆忙離開。

“哎——我剛剛在重華殿看到的——”花梓瑜在愉宜身後喊道,眼底閃過一絲陰霾,花梓瑾你敢下藥,還敢找信王,我就讓你自食惡果!

“這樣子,你很高興?”赫連靖從假山後的陰影出走了出來,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花梓瑜。臉上依舊麵癱。花梓瑜不知為何第一次不想與一個人對視,她撇過頭,說道:“那又如何?我若不這樣做,剛剛愉宜去尋的就是我了!”

“不會的。”赫連靖搖搖頭,“你不會讓自己落到那個境地的。”赫連靖篤定的語氣頭一次讓花梓瑜覺得難堪,花梓瑜也語氣開始不善起來,說道:“你以為我是神嗎?她這次下了藥,你以為若是我前期沒有準備你以為我還在這裏站這麼?”

花梓瑜語氣漸漸淩厲,神色越發平淡,但是眼底的戾氣不住地往外冒出:“我今年再過幾日就十歲了,十歲?她還真下的去手啊!她都忍心,我又怎麼不讓她享受一下她自己設計的毒計?”赫連靖心中難過,可又不知說什麼,對呀!她隻不過十歲孩童,這麼毒的計謀,明明該是他斥責她的時候,現在卻不忍心了起來。

“盛郡王。”花梓瑜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是你。我沒有你那般正義的心腸,我也沒有你那麼光明磊落。”說完,花梓瑜便轉身離去,留下一抹孤獨受傷的眼神。

唯一讓花梓瑜覺得沒有料想到的是愉宜撞破信王與花梓瑾的好事時,信王當時會追出去,還誤殺了愉宜,還反過去警告花梓瑾莫要聲張,兩人甚至串通依舊將禍事嫁禍給自己頭上。不過幸好莫東庭摻和進來,把正在外醒酒的太子打暈有將花梓瑾打暈剝光一起扔進了重華殿內,時候還問花梓瑜多要了那幾顆藥塞進二人嘴裏。之後還邀花梓瑜遊園製造不在場的假象。

想到此處,花梓瑜歎了口氣,將手中的魚餌一把撒進水中看著水裏的魚兒盡情撲騰。

“對不起,那****並不是想說什麼傷害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