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除了我回淩城那時下麵的人遇到過一次他們的人外,就再沒尋到他們的蹤跡。”
軒滬逸打量著他二人,心中了然,不由低低笑了笑,阜修倒是相信他!一個是朝中無欲無求名聲卻極好影響力也極大的異姓王爺,一個是邊城要塞蘇城守軍中權利不低的將軍,還真是有意思!
沐樺祁也有些訝異,隻是她的訝異和軒滬逸不同,阜修這,是打算將軒滬逸先拉到自己的陣營?
“沒想到修王還和歐公子有這麼好交情,倒是本小侯眼拙了。”臉上帶笑,語氣卻有不難發現的嘲弄。
沐樺祁在心裏輕輕歎了一聲,軒滬逸在淩城難得和誰有交情,如今好不容易有個歐孜晰,居然是修王的人,當然依著她對他的了解,知道他不是在乎歐孜是否是阜修的人,而是生氣歐孜晰連他都瞞著吧。
歐孜晰幹笑兩聲,“我與修王早年就相識,自七年前我離開淩城去蘇城軍中後,每次回來都隻是停留幾天便又離去,一直也沒什麼機會好好見上一麵,還是這兩年回來停留的時間多了些才有機會敘舊,交情好倒是算不上。”
言外之意就是,這兩年你都在外遊學呢,我們相交你當然不知道。
沐樺祁淡笑著瞅他一眼,就那晚她夜遊修王府看到他二人那般的關係,還不算交情好?根本就是完全的一路人!
她也沒有那興致插穿他們,或許他們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和軒滬逸有牽扯,縱然此番算是站在一條道上,卻也不能保證以後會如何,不全說出來倒也無可厚非。
到底都是些人精啊!
凡事都留一線!
軒滬逸卻不依不饒了,“哦?本小侯回來也有些時候了,怎麼沒聽誰說過你們有交情?難道這兩年淩城所有的人都和本小侯一樣外出遊學了?”
歐孜晰一頓,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麼一件小事都如此計較,你何時變得這麼小氣了?”
“本小侯向來這麼小氣!”
歐孜晰再次一頓,徹底失了言語。倒是一旁的阜修,依然保持著冷然高雅的姿態,把玩著手中救樽,一下一下的晃著,好似這些都與他無關。
沐樺祁搖搖頭,這個人,有時候還真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心思突然一動,“可曾找當年逃脫出來的人問過有關‘天瓊’的情況?”話音一落便見大家都看向她,神色各異,不由疑惑道:“怎麼了?本公子說錯什麼了嗎?”
半晌,軒滬逸先開口,“這倒不是,就算找了,他們也未必知道什麼。”神色奇怪,似是有些欲言又止。
阜修淡淡的目光再次掃過軒滬逸,神情中透著一絲若有所思。
“這點你倒是說對了,就算他們逃了出來,也不見得知道什麼。”歐孜晰似笑非笑。
“既然這個‘天瓊’如此神秘,你們又怎麼知道它叫‘天瓊’?不是說那些人是失蹤的?難道在失蹤的地方還有人留了‘天瓊’的名不成?”豐牧這,可算是問到了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