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岔開話題,往後若是再這般不管不顧,就直接把你鎖在家中,交由父親親自看管!”
“啊?煥……別別別,我下次再不這麼衝動了還不行麼?若是一直待在家裏,那還不得悶死我。再說,你也看到了。”指了指那地上倒著的一匹馬,“剛才有人出手了,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出的手,但能在那種情形下出手的人,想來也不會看著我就這麼被殺了不是?”
西潛煥無奈輕歎,伸手摸了摸西小治的腦袋,“出一次門腦子倒是靈光了不少。”忽然神色猛地一頓,扳過西小治的腦袋查看他的後腦勺,語氣透著陰沉的冷意,“你受傷了?怎麼受的傷?”
西潛煥其實來得並不早,來時並未趕上西小治救下那孩童的一幕。
西小治無所謂的笑笑,摸了摸自個兒的後腦勺,“你說這個啊?沒事,就是剛剛救人時不小人撞了一下。”
“所以你這傷,和他們有關?”西潛煥冷冷掃著沐樺築一行人,口吻之冷冽以致西小治都有些被嚇到,想著剛才本來就想教訓這些人一頓,便毫不猶豫的重重點了點頭。
西小治在心裏直幸災樂禍,看你們還囂張!現在遇到高手了吧!對於煥的本事,他從來都沒懷疑過,也正因為無論有什麼困難危險都有煥在,他才到如今武功都還是個半吊子。加上他從小身子弱,近年來經過調理求醫才稍微好轉,偷懶最多也就被說兩句而已,家裏人根本就不會逼著他做什麼,特別是煥,從來見不得他吃一點苦受一點傷。
從小他都被護著不受半點傷,這會兒他不僅受傷了,還傷得有些重,煥能不生氣才怪。
隻見西潛煥一道冷芒投向沐樺築,一身黑衣在微弱的陽光下顯得異常醒目,高華的氣質,絕逸的容顏,偏生這般讓人容易生出好感的容貌姿態,臉上又是一副冰冷到不行的神色,讓人半點不敢靠近,顯得矛盾至極。
“沐樺大少,這傷,你該如何交代?”分明略帶輕笑的語氣,卻讓人不由心中一凜。
沐樺築驚訝的看向他,“你認識本將?”一個認識他他卻從未見過的對手,讓他不由提起幾分心神。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如今他卻是半點敵人的情況都不知曉,這讓他有種莫名的心慌。
急忙斂了斂心神,這麼多年來,如此不平的心境還從未有過,他也不允許在這裏出現例外!
“我想,沐樺大少是弄錯了我想表達的意思,我現下表達的不是認識你,而是,小治因你們而受的傷你該如何交代!”半點也不掩藏的怒氣。
沐樺築不由變了臉色,這麼多年,還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的,既覺新穎,又有些莫名的心驚。“閣下想要本將如何交代?”
“我是個生意人,生意人最吃不得虧,生意人也通常最喜歡的就是花一倍的價錢換取更多幾倍的利益。雖然小治的傷不能這般算,但,念在你是沐樺家人的份上,這件事我也不再作過多的追究,但是……”說著手一揚,袖子一揮,便有什麼細碎東西閃過,半晌後再次閃回袖中,隻留幾聲輕呼。
沐樺築覺得後頸像是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抬起手去探了片刻便攤開手心,已是一片血紅,也就是說如今他的後頸受了傷!眨眼間被人傷了後頸,且還傷得不輕!若是這傷不是後頸而是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