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姐,為什麼師父不讓我們跟著去啊?”紮著馬步的杜羽問道。
白夢如坐在椅子上,看著杜羽紮馬步,也很是無聊。
“因為那些場麵不適合你這種小孩子看。”
“什麼畫麵啊?還不讓小孩子看。”杜羽不服了,有什麼是自己不能看的?不對,是什麼畫麵自己沒看過的?
“你怕血嗎?你見過血液亂飛嗎?”白夢如打算說得簡介一點兒,以此嚇退杜羽。
“白姐姐,我說了你別不信。我五歲的時候貪玩,抓了十幾隻癩蛤蟆,我把它們放一塊兒,然後兩手拿兩把菜刀使勁地亂砍。我親眼看著它們在菜刀下身首分離,血肉紛飛,那場景,至今難忘。”當杜羽說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哆嗦,顯然這件事對他有陰影。
白夢如一驚,真的假的,難以置信地看著杜羽。
“白姐姐,我不會騙你的。”杜羽堅定的眼睛告訴白夢如,那是真的。
白夢如相信了杜羽,但是他還是不能帶杜羽去。杜羽口中所說的場麵能和現在兩個門派互相廝殺的場麵比嗎?那就是人與螞蟻的差別!
“小羽乖,等會兒教你打拳。”白夢如使用戰術轉移策略。
果然,杜羽一聽,頓時被吸引住了,連聲說好,完全忘了剛才的想法。
……
馬雷一招霹靂斷筋,直取胡鐵軍右手關節,勢要一擊而斷胡鐵軍右手。
胡鐵軍哪會讓他得逞,虎鋸狼齒刀翩翩連轉,守住自身的同時也向馬雷攻去。
馬雷知道沒戲了,霹靂手也跟著虎鋸狼齒刀連轉,雙目緊盯胡鐵軍,嘴角不由翹起,這是自信,亦或是自大。
二人開始大戰,你來我往,好不厲害。
胡鐵軍突然刀鋒一轉,小腿一提,將虎鋸狼齒刀踢出,刀刃向己,刀柄向馬雷。
馬雷見狀,也不焦急,霹靂手探出,一把便是抓住了刀柄。
胡鐵軍幾乎同時抓住刀刃,二人暗自發勁,一絲絲內力通過虎鋸狼齒刀向對方湧去。
隻拚了一小會兒,二人的額頭就開始出汗了。
老了,不複當年之勇啊!
馬雷一直盯著胡鐵軍,見對方比他流的汗更多,內心興奮不已,這樣下去,自己必勝啊!
胡鐵軍這樣做自然有其用意,待得時機一到,胡鐵軍大吼一聲,馬雷自然不懼。當然,胡鐵軍自然不是想用聲音擾亂馬雷,而是給自己提示。
突然,虎鋸狼齒刀變長了。確切的說,是它的刀柄變長了。
是機關,這把刀被胡鐵軍做了手腳。
馬雷隻顧全神貫注盯著胡鐵軍,自然不防。
堅韌的刀柄“嗤”的一聲便穿透了馬雷的身體,那穿透處開始不斷流血,馬雷雙手已經完全阻止不了了。他的雙手上滿是他的血,如此的鮮紅豔麗。
胡鐵軍趁機一腳將馬雷踹了出去,收刀直指馬雷。
馬雷受此重創,已經幾乎沒有什麼戰鬥力了,隻能靠手撐著身體,將上半身微微抬起,吐著血對胡鐵軍說道:“胡老兒,你這也太卑鄙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胡千騎還沒出場呢!我可不能讓他到時候加入影響到最後的結果。”胡鐵軍一臉堅毅的說道,他不認為自己做的是卑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