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大哥,你去幹什麼了呀,這麼晚才回來看到。”陳美嘉看到李玄清提著幾個黑色的塑料袋,湊上前聞了聞:“咦?這是什麼味啊,這麼臭!”
李玄清嗬嗬笑道:“正好,美嘉,給你一袋。”陳美嘉對這袋子裏裝的什麼東西心存疑慮:“這什麼啊?”李玄清打開袋子:“噥,你看,這是我今天在澱山湖釣到的黑魚,野生的,多不容易啊,你還嫌棄。”陳美嘉一聽是野生黑魚,一把搶過袋子:“我可不嫌棄,謝謝李大哥!”“呐,你,子喬,關穀一人一條。記得先養幾天,讓他們吐幹淨泥水。”李玄清叮囑道。“魚我給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回到宿舍,李玄清發現曾小賢和胡一菲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李玄清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了?這麼生氣,誰惹你們了?”曾小賢站起來義憤填膺的說道:“還能有誰,呂子喬啊,他居然欺騙我們的感情。玄清你說,上哪找我們這麼到位的朋友啊。送吃的,送喝的,送遊戲機,噓寒問暖,還帶他去看心理輔導。”
李玄清哈哈大笑。胡一菲一個眼神飛過來,咬牙切齒的說道:“有那麼好笑嗎?”“嗬嗬,我不是早就和你們說過了嘛,呂子喬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的抑鬱症,八成是裝病,你們還不信,現在好了,中招了吧!”李玄清看到胡一菲臉色不善,趕緊收回笑聲。
“哼!不能就這麼算了!”胡一菲握緊拳頭發狠道。“你想怎麼做?”李玄清屁顛顛的上前問道。
“我們這樣……”胡一菲勾勾手,示意曾小賢過來一起聽。李玄清不禁惡寒,看來古人誠不欺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胡一菲太‘毒’了,不過我喜歡。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三人悄悄的溜進呂子喬的臥室,看著躺在床上還睡的正香的呂子喬,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李玄清和曾小賢把呂子喬的手腳都綁在了床上,然後靜等他醒過來。
貌似呂子喬也察覺到了不詳的氣息,居然才剛綁完沒多久就醒過來了。要知道他可是每天泡妞到深夜,早上起床吃中飯的主,居然這麼早醒來了,從這就能看出胡一菲和曾小賢的怨氣有多嚴重了。
呂子喬睜開朦朧的雙眼,看到三個人頭在自己眼前晃悠,“早上好。”剛想坐起來,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胡一菲裝出一副痛徹心扉的表情:“昨天醫生告訴我們,你的憂鬱症很嚴重!”呂子喬的第一反應——覺得自己玩得過火了:“真的嗎?你們先幫我解開,我們有話慢慢說。”
曾小賢跟著煽風點火:“不,不,鑒於你的病情比較嚴重,已經被譽為心理學案例上的一朵奇葩,醫生建議我們立即采取……”曾小賢動了動眉毛,“電擊療法。”
“電擊?”子喬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曾小賢擠眉弄眼的接了一句:“很紅很暴力哦!”
胡一菲故作善意的開導道:“不管怎麼說對你的病情有好處。”呂子喬的心理防線都快要崩潰了,哭喪著臉:“不要吧,你別開玩笑了,快把我放開吧!”
胡一菲完全不聽呂子喬的哀嚎,自顧自的說道:“可惜家裏沒有醫療電擊器。不過醫生告訴我們可以用這個代替。”說完拿出兩個電熨鬥,還滋滋地冒著熱氣。
呂子喬大聲驚叫:“電熨鬥!?”胡一菲嘴角擠出一絲笑容,“效果一樣的,玄清,按住他。”李玄清聽到自己女神發話了,一個猛撲,壓在呂子喬身上。
呂子喬強烈地抖動著身體:“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李玄清停下,等著呂子喬從實招來。
呂子喬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求你們了……我……我還是跟你們說實話吧。其實,我並沒有真的憂鬱。那幾張紙條,上麵寫的都是孫燕姿的歌詞。我跟一個女孩說我是孫燕姿歌迷協會的會長,所以最近才開始突擊背歌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