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尹羽嫣就氣勢洶洶地來揪尹羽洛了。
“哎呀,輕點兒,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那是為了工作,穆劍鋒的工作!”
“工作?工作需要你出賣色相嗎?人家小妖的老公都能抵抗誘惑,可是你呢,你也已經有布丁了,你忘了嗎!”
“姐,姐,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不不不,沒有下次了,我保證沒有下次了,哎喲,姐,姐,我那是逢場作戲,逢場作戲而已,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姐……唐成唐仁,他們……”
“他們昨天就沒命了!”
“姐……”
尹羽嫣淑女地跟我們大家一一打了招呼,又跟小妖到屋內說了陣悄悄話便離開了。尹羽洛情緒不高地跟著師父練著功,小妖在尹羽洛身邊繞來繞去,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怎麼樣,你姐姐的愛撫還不錯吧!”
尹羽洛斜眼瞪了小妖一眼,沒有搭她的腔。小妖卻不死心地繼續挖苦著。
“哎,其實啊,我應該好人做到底的,應該讓師父動手,這樣你就又可以好幾天不用這麼辛苦地練功啦!”
“你,原來是你告的狀!”
師父轉過身的時候,小妖早吐著舌頭開溜了,藤條落在尹羽洛腿上,尹羽洛悶哼一聲,滿眼怒氣地瞪著小妖跑開的背影。
“尹羽洛,上次你跑回家把人家布丁的父母趕走之後,怎麼不回去住啊,又回來做什麼?”
尹羽洛端著飯碗賣力地吃著飯,沒有看小妖一眼。小妖倒也不生氣,反而更是一副小人得誌的奸笑模樣。
“哎喲,尹羽洛你是男人嗎,怎麼這麼小心眼兒,其實我也是為你著想啊。你那麼怕你姐,整天提心吊膽地多難受,這下好了,你姐已經出過氣了,以後你不就安心了!”
想不到小妖還跟以前一樣,謬論一堆,死的都能讓她說成活的。穆劍鋒在一旁偷笑著,不說一句話。
“那後來你又跟我姐說了些什麼!”
“當然是說那野狼的事啊,讓她幫忙查查。”
“這事不是我查嗎,我姐都交給我做了,你又去找她幹嘛?”
“這不一樣。你想想,你能動用的都是什麼人,都是道兒上的,這要是運作一大,野狼那邊的人發現了什麼,我們不就暴露了。可你姐不一樣啊,我記得林老板說過,她是一家什麼企業總裁的秘書,那她就能用公司的關係幫我們查了啊,這樣看上去不就正當了很多!”
穆劍鋒抽出手在小妖臉前伸出大拇指晃了晃,樂得小妖抱著穆劍鋒的手指親了N口,直到口水將穆劍鋒的手指洗了個幹幹淨淨。
段劍軻來的時候,我們剛將碗筷收拾幹淨。
“軻,你怎麼來了,吃過飯了嗎?”
段劍軻點了點頭,走過來抱了抱我和小誌,然後走到師父麵前,麵色嚴肅。
“師父,我,有些事想和您商量商量。”
在尹羽嫣的幫忙下,很快查出了野狼的背景。讓所有人驚訝的是,他確實與穆家是世交。
“說是世交,其實是同門師兄弟。不知道他們的師父是誰,隻查出來了他們當時的五個關係很好又都是咱們這裏的師兄弟。他們分別是鐵正天,段正國,穆正德,尹正道和白正心。這些名字都是他們學武時師父給取的。這鐵正天,就是你們的師父;段正國是段家老二,也就是段劍軻的叔叔;穆正德就是穆劍鋒的養父;而尹正道說是我父親;至於白正心,就是你們要查的野狼白冶良,他也是五個師兄弟中最小的。”
“哇,聽上去好神奇啊,原來你們,你們都是有聯係的啊,這是不是就叫緣份呐!”
小妖張著大嘴驚訝地評判著尹羽嫣的發現。
“也許吧。白正心年幼時身體狀況不好,他父母就送他去學武意在強身健體。”
“可是他卻用來做壞事!”
“小妖……”
尹羽嫣搖搖頭,繼續說著。
“他們幾人都是誠懇之人,他們的師父去逝後,他們也都各自創業或者繼承家業。白冶良學習很好,不到二十歲就已經當時大學裏文學專業的高材生了,家裏很希望他能出國深造,但由於當是他愛上了一個女孩,一直掙紮於父母的願望和心愛的女孩之間。終於鬥爭了兩年之後,他還是被逼出了國,然後等他回國後再找那個女孩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於是他開始墮落,三十歲那年因為防衛過當失手殺了人而入獄。在獄中,什麼樣的惡霸都有,他一個新進去的書生自然成了大家欺負的對象。他被打殘了一條腿,整日隻想著如果被他們打死了才好。直到他看到又新進去的比較小比較弱的人被欺負時,終於看不下去,就出手替他們解了幾次圍。從此以後,他很快翻身,成了獄中的大人物,帶出一批對他死心踏地的弟兄。出獄後,他與幾個和他一同出獄的兄弟也試著像普通人一樣找工作,過正常人的日子。可是他們畢竟是犯過事兒的人,貼著大家不喜歡的標簽,處處受人冷眼。於是他們下到南方,又屢次不順之後決心創立幫派。他們之中也不乏身懷絕技之人,他們的組織很快壯大起來。三年前,他攜帶一個小組來到這裏,並很快接手了“藍夜之歌”。至於他能這麼快把‘藍夜’的經營權奪到自己手裏的原因和方法,卻沒有人知道。或者,以前的穆劍鋒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