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莫名其妙占便宜(1 / 2)

見‘白無常’已經悄然離場,一直戰戰兢兢充當服務員角色的小玫,也漸漸大了膽子,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還在品酒的劉景陽,又狠狠瞪了一眼目範淫光,流著口舌打量自己的白緞,像放色狼似的繞過兩人,來到暈倒的柔姐身邊,不停的搖晃著。

“柔姐!柔姐……”小玫焦慮的呼喚著昏迷的鄭柔,怎奈柔姐她受驚過度,豈是這麼情意就能醒來的。

“我來!”被她一聲呼喚,沒有叫醒鄭柔,反倒把沉浸在閻王的‘厚抱’中的劉景陽思緒拉了回來。

劉景陽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輕輕推開小玫,伸手捏在鄭柔的粉腮上,手指微一用力,輕易的將她的秀口撬了開,一大口啤酒咕咚咚的灌了進去。

‘咳……咳……’一陣急促的咳嗽聲自鄭柔的口中發出,緩緩張開眼睛,先驚悚的打量一下周圍,沒有尋到勾魂鬼差那駭人的身影,才勉強定下了神。忽然覺得口中又苦又澀,隱隱還有點麥芽的香甜,不禁有些疑惑,開口問道:“我嘴裏怎麼這麼大的酒味呀?”

劉景陽將放在自己嘴上的瓶子拿了下來,臉色鄭重無比的說道:“廢話!你剛才受驚過度昏迷,還伴有窒息的現象,我不給你做人工呼吸你醒的過來嗎?”

鄭柔蒙了,人工呼吸?那不是要嘴對嘴嗎?自己可還是初吻吶!看了看劉景陽手中的瓶子,又看了看劉景陽還掛著酒滴的嘴唇,羞怒交加,大叫一聲:“你——流氓!”說著伸手一巴掌向劉景陽抽來。

劉景陽張這麼大,打過人,也挨過打。可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也沒有挨過女人的打,豈會讓鄭柔如願。

他身形不動,反手一抓,就將那纖細精致的皓腕抓在了手中,似鐵鉗一般緊緊鉗住,讓鄭柔動不了分毫,沒好氣的喝道:“夠了!從見到你到現在你罵了多少聲流氓了!你以為你自己又是什麼好東西?”話音一落,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執事,襲上了一座檸檬型的山峰,狠狠的揉抓了起來。

“啊——”胸前忽然被襲,鄭柔立刻驚叫聲起,扭動著身體,手腳並用,一起向劉景陽砸去。

“鬼差大人,這個女人她為非作……”沒等劉景陽說完,鄭柔整個人如被仍到了北極,一股強烈的寒意自脊背發出,身體仿佛被冰凍了一般,手腳舉在空中,一動不動。

劉景陽奸奸一笑,再次伸手偷偷捏了兩把,才心滿意足的拿開了手。知道此時他依然沒有弄明白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看到鄭柔就無法控製自己,忍不住想要侵犯她。

一邊的白緞見大哥動手,早就按耐不住,隻是小玫早就做好了戰鬥準備,手持彈簧刀,冷若冰霜的與他對持,讓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沒有打罵,沒有反抗。鄭柔萎頓在沙發坐上,一番打鬧梳理整齊的秀發散落下來,遮住了半張粉臉,臉色蒼白,雙目通紅,晶瑩的淚珠大滴大滴的自眼眶中湧出,無聲無息,仿佛被人施暴後絕望的少女。一直生活在男人群眾,而且都是寫刀口舔學的亡命之徒,卻都對自己敬畏有加,何曾受過如此ling辱,憤恨,屈辱,還有對無常鬼使的恐懼,對劉景陽的無可奈何,讓她第一次感到絕望,好像被人抽去了靈魂,除了哭,隻有哭!

見得女人脫,見不得女人哭!具體是誰的名言劉景陽記不清了,但卻一直奉為自己座右銘。看著傷心欲絕的鄭柔,悔恨的感覺頓時繞上心頭,真像狠狠抽自己兩個嘴巴,想把著一雙自己控製不了的魔爪砍下,但那又能解決什麼事情呢?

“你……你不要哭了!剛才我被惡鬼上身,一時迷失了自己,才會做出如此邪惡之舉,希望你能體諒!”劉景陽腦筋飛轉,立刻想出了應對之法。

“我不信!”鄭柔抹了一把眼淚,憤然說道。

不怕你不信,就怕你不說話。劉景陽心中依然覺得勝了一籌,立刻趁熱打鐵道:“你可以不信我,但你總要相信小玫吧!”撒謊嘛!就要撒得圓滿,劉景陽無比正經的指著一邊詫異的小玫說道:“小玫你說,剛才我是不是為了勸無常鬼懾鄭小姐魂魄費盡了心思,說盡了好話,以人格,性命,終身不娶詛咒發誓,要不然鄭小姐安能還有命在!”

小玫聞言一愣,這話讓他怎麼回答呀?剛才確實見了劉景陽與‘白無常’一起談天說地,可是那與平時見的一些談天說地,侃大山,吹牛的人一般無二,哪聽到什麼人格,性命,終身幸福的擔保了?但畢竟剛才‘白無常’的強勢是她親眼所見,而且當中點出了所有人的罪狀,酒後卻是不了了之,怎能不說是劉景陽的功勞呢!最後也是半真半假的對著鄭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