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影人不住點頭。“看來我的花兒確實長大了,磨難就是一個人長大的過程希望你不斷從中吸取經驗來壯大自己,以強者的姿態去麵對你人生道路上的更大的挑戰,為師此次前來是有一條重要的消息告訴你,以便提早做好心理準備,天書《四季劫》雖然與你有緣,但它也會給你帶來更大更多的磨難。即為天書就有它獨特之處,不但人間界的強者對它虎視眈眈,就連其它幾界那些別有用心所謂的神明都聞風而動垂涎欲取。近日我行走江湖之際,得到幾位好友帶來確切消息,天仙界鬼教宗宗主也知道了《四季劫》,因此他給人間界鬼教中的徒子徒孫傳來信息,不惜動用鬼教多年來暗中積蓄的力量勢必奪取《四季劫》。種種跡象表明天仙界上的鬼教宗就要派下仙人門徒突破天雷之罰,接引天書入教。所以特來告知,希望你倍加小心。”
花哨哥淒然一笑。“師傅!咱怕也不是問題,除非讓我魂飛魄散,否則休想陰謀得逞。”話不但義憤勃發,整個人也是戰意十足。
天心****看著靈光靈現高大威猛戰神般的徒弟不住的點頭。“隻可惜為師暫時不能護衛在你的左右。”
花哨哥知道此時天心****的心思,師傅與風烏雅如果能盡快破鏡重圓,也是他此時乃至一生的心願。可他此時還有一個心願,讓師傅多留幾日,也好請來藥姑利用藥姑那神奇的醫術還師傅一個完整的身體,然後再去重溫前緣。可是卻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天心****卻執意不允,他言說一定要等到花家大仇得報之際,才是他寬心之日。花哨哥無耐,與師傅灑淚而別,可就是這樣一別,差一點成為他永生的懺悔!待回到玉春樓花哨哥忽然想起了什麼,猛然死死地盯住了綠衣****靈眸,同時問了一句:“師傅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一問綠衣****靈眸中的刻骨銘心的柔情變成了委屈的淚水。“是他老人家不讓我告訴你。”花哨哥聽了,呆然而立。“我和師伯都遭到鬼教洪濛堂暗算,都中了洪濛之毒,洪濛堂堂主以此來要挾我們,在他們刻意的安排下幫我們找到你並殺掉你,否則幾日後就會毒發讓整個人生不如死直至死亡。可我們怎麼會對你..”
花哨哥緊握雙拳,咬牙切齒般仰天低吼:“鬼教!鬼劍仇!你們別欺人太甚,花哨哥在此立誓從今以後我要斷爾喉食爾肉。”說到狠處,碩大雙拳猛然擊向未知的空間。許久,朗朗晴空落下了一道天雷,那道天雷直擊玉春樓天井當中那棵參天般的古樹,參天古樹瞬間傾倒。又過了一會兒,花哨哥收斂了憤怒,一拉驚魂未定的綠衣****“走!我們去洪濛堂,就是再轉世幾回,一定要把解藥討回來。”
綠衣****不住搖頭!“沒用的。洪濛之毒沒有解藥!”
“你說什麼?”
“雖然沒有解藥,但是有延緩洪濛之毒的解藥。”
“那還等什麼!”話音剛落就聽玉春樓樓梯之上噗通噗通嘩啦嘩啦一陣亂響,花哨哥剛要開門,門被人從外麵給撞開了,蟒蛇蛇賽花伸進一隻大腦袋結結巴巴的吼道:“花--花小子,大--大事不好了。”
花哨哥一看感到事情有些不妙,隻見蛇賽花滿身血汙,幾處傷口還在流血。“別慌,慢慢說。”
“慢慢說也是那點事,天心****--天心****遭鬼教洪濛堂的人圍攻被擒了。”
“他老人家被圍攻你跑回來幹什麼?快說著到底是真麼一回事!”
“這話得重頭說起..”
“重頭個屁!”
蟒蛇蛇賽花本來也想簡單扼要說出事情的原尾,可一見花哨哥的血眼凶光,一緊張,還是重頭說起了。“你們師徒三人躲在屋裏商討事情,在玉春樓裏帶著覺得沒什麼意思,便約梨花去閑逛,回來途中正巧碰見天心****遭鬼教教徒圍攻,我與梨花一見這還了得,急忙上前解救,豈料不知從哪裏又湧出無數鬼教教徒把我們也困在其中,我與梨花臨危不懼,看來不使出點看家的本領,他們就不會知道我老龍的手段,小子你知道嗎,老龍一出手,那簡直是天翻地覆啊..。”
“住口!我沒有問你如何殺鬼教教徒,我問你我師父現在何處!你怎麼不跟他一起去?”
“想著一起去呢,可我與梨花橫掃豎打上竄下砸殺了個幾進幾出,由於鬼教教徒眾多,死不要命般阻攔,無論我們怎樣努力,始終沒能接近天心****,最後天心****被人給活捉住,當時我就想好漢難敵四手好虎難敵群狼,又怕錯過救天心****的時機,這才殺出一條血路衝出重圍,跑回來給你報個口信,可當我炮灰玉春樓時,發現我又犯了一個大錯誤,我光顧拚殺,不知什麼時候,把梨花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