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黑壓壓的鬼教教徒花哨哥有些心中沒底,要是自己一個人也許能殺出一條血路,可眼下這麼多人行動又這樣緩慢,真是令他左右為難。如今迫在眉睫,那就是想辦法不讓隊形散亂,否則,隊伍一散必然形成混戰,到時敵眾我寡後果不堪設想。正當花哨哥暗暗著急時,猛聽有人說了一句:“這有一個山洞,我們進去暫時避一避然後再作打算。”
花哨哥心中一驚。貿然進山洞,如果山洞沒有出口或狹窄,豈不成了甕中之鱉。想到這剛想說話。人們已經魚貫而入了,師傅與綠衣人魔也隨波逐流被人擁進洞裏,無奈之下,花哨哥牙關一咬,看來人生死自有天命,先進去再說吧!
進得洞來,人們才發現,這裏是一條地下暗河侵蝕出的山洞。暫時沒有鬼教教徒屠戮的人們散亂站在黑色河流的一側,喘息休息,內心充滿了對未知的不安。
花哨哥雙眼冥光幽現,他終於看明白這條地下暗河,就是貫穿地獄穀那黑色河流的補給地。他望著偌大的溶洞,還有那不息黑色暗流,內心深處,暫時忘卻了危機,同時對地獄穀產生了好奇感。
方圓幾百裏的黑色的地獄穀幾乎寸草不生足以令人緋思;還有那條橫貫地獄穀並在地獄穀穀口流入地穴的黑色河流更是令人費解;而今身處這詭秘的溶洞,叫人倍感地獄穀真的是絕非善地。
不知為什麼,花哨哥內心有一種渴望,這種渴望連花哨哥都驚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不由自主把修為輸給了右手上的嗜血匕,嗜血匕霎時催生出幾丈長的綠色光芒,猛然劈向那黑色水體,沒想到,還未觸及黑色水體那殺人不見形的嗜血匕幾丈長綠色光芒卻黯然失色了,更加令人費解的是,花哨哥感到手臂一陣酸痛。
花哨哥大駭!略思片刻猛然喝道:“這裏詭秘!不宜久留!大家馬上隨我衝出去。”
可是,一切似乎都太晚了。
轟然一聲,溶洞洞口上方無數土石排山倒海般滾動下來,瞬間把溶洞洞口埋了個嚴嚴實實。
溶洞內幾百人一陣慌亂。有的頓足,歎息沒及時衝出去,與鬼教教徒來個魚死網破,有的扼腕,悔不該盲目進入溶洞,有的奔到洞口,奮力搬動巨石,想挖掘出缺口,欲狹口逃生。
花哨哥麵對突如其來的變化一時也亂了方寸。“師傅!綠衣!你們在嗎?”
如此的變化,天心****也頗感棘手,但他久曆江湖,生死之間遊走早已司空見慣,而今麵對絕境,倒是心平氣和不急不躁穩如泰山。
“花哨哥,即使刀已刺進我們的身上,隻要我們的靈魂沒有走失,我們就能背水而戰,到時鹿死誰手就看我們的造化了。”
這時,人們又是一陣騷亂,人們注意到暗河黑色的河水已然暴漲,黑色的河水已經漫過河床,順著溶洞倒流而來。
花哨哥不再猶豫。“綠衣照顧好師傅。”便向溶洞深處奔去。
人們看著暴漲河水,也身不由己被迫向暗河上遊退去。
花哨哥撇下師傅與綠衣帶著蟒蛇蛇賽花與梨花向溶洞的深處飛掠。眾人被他遠遠丟在了後麵。溶洞真的好奇怪,花哨哥飛奔好久,溶洞依舊空曠如初,沒有盡頭,花哨哥又跑了一段距離,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本來人深入一般的洞府,會感到空氣稀薄,呼吸困難,可這個溶洞卻截然相反,不但沒讓人感到呼吸困難,反而那空氣新鮮的似乎還有些靈氣。花哨哥頓感興奮,他決定以身犯險,不把這個詭異的溶洞探個明白絕不心甘。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溶洞突然豁達,而且漸漸有微弱的光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