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梅蘭嘴角一抽,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怎樣才能嚇到她,他鬆開手,轉身再次坐回桌邊。
林文茵奇怪回頭,他剛剛那咬牙切齒的一聲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她說錯話了?
看著梅蘭懶懶散散的翹著腿靠著身後的桌子,林文茵奇怪的走回他麵前,“為何這個反應,難道我說錯什麼了?”
梅蘭抬眸瞟了她一眼,毫無興致的說:“本大爺對不會反抗的女人沒興趣,死魚一樣,有什麼意思?”
死魚?
林文茵在他麵前站了半天,見他對自己仍是一副看不上的表情,心中一時不悅,抬腿就是一腳,“你才是死魚。”
梅蘭愣愣的看著她離開,半晌,他身子一彎,使勁的揉搓著自己的小腿,“哦娘嘞,這個死女人,學武功難道就是用來對付我的嗎,疼死老子了。”
……
房裏,墨城君隱忍著心中急切看著那昏睡的人,完全不一樣的一張臉,讓他怎麼都不敢相信她們是同一個人。
過了一會,蘇子辰從外麵走了進來。
“那兩個孩子還好嗎?”墨城君看向走來的人問。
“受了點輕傷,不算嚴重,不過今天真的要謝謝你。”
以墨城君的性子,蘇子辰怎麼都想不到他會接連兩次出手相救唐無憂母女,不過現在這大的小的都受傷了,他也實在沒心情去追問他這些。
見蘇子辰憂心的看著床上的人,眼底盡是擔心和心疼,墨城君眼眸一縮,再次將視線落向唐無憂,“她的臉,不像是妝容,為何會這樣?”
說到她的臉,蘇子辰不由的苦笑,“簡單來說,她現在的樣子都是她體內的金陵冊所造成的,至於具體是什麼原因,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的清楚的。”
“這不是很奇怪嗎?”
突然的一句話說的蘇子辰有些不明,他看向墨城君,疑惑道:“什麼很奇怪?”
“據我所知,老閣主並未習過金陵冊的內功,而你,看樣子應該也沒練過,既然蘇姑娘是閣主的女兒,那她這金陵冊又是從何學來的?”
聞言,蘇子辰一時啞口,“妙一多年一人生活,並未與我和爹在一起,她意外得得此功並不奇怪,至於她是從哪得來的,我還真不清楚。”
“哦?金陵冊可是匿跡已久的內息功法,雖不能人人練得,難道她就沒有想過將這功冊交與你和閣主?”
倘若他們真的是親生父女兄妹,她沒理由自己一人獨練這金陵冊,不過看蘇子辰這為難的樣子,想必這金陵冊他是沒有見過。
“江湖傳言少閣主這幾年一直有位中意之人,至於此人是誰,卻無人得知,難不成外界傳言的女子並不是你的什麼意中人,而是令妹?”
沉默半晌,蘇子辰突然低聲一笑,他看向墨城君,眼中是那般的直白坦蕩,“可不就是我的這個妹妹,這幾年我隔段時間就會去瞧她,時間一長,便被人傳揚說我有了意中人,再加上我也疲於解釋,所以這事便一直在眾人口中流傳。”
沉寂的深眸慢慢的開始變的卷湧,墨城君從沒想過,這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證實了她的身份,蘇子辰的話說給別人聽也許能糊弄過去,但是給他,哼,他隻會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