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鐵看了看九幫十八會的四人,笑笑道:“據我所知,九幫十八會總舵十二堂向來很少離開總舵,如今竟然來了兩位堂主,莫非是有何要事與我天龍幫有關?”
秦少為道:“這些江湖傳言,難免有失偏頗,十二堂主的確很少在江湖上走動,但也絕非足不出戶,隻是這江湖深似海,沒什麼必要,還是少在江湖上走,免得一不小心,哪天一命嗚呼,豈不冤枉。”
常青鐵笑道:“秦堂主可真是會說笑,九幫十八會是天下第一大幫,再說以你們的武功和身份,江湖上何人敢惹。”
秦少為笑笑道:“多謝堂副幫主謬讚,隻不過樹大招風,就像本幫邛崍分舵的副舵主陸泰,還不是不久前在丹巴遭人毒手了嗎?”
常青鐵微微點頭,說道:“此事常某也有耳聞,想來淩堂主和秦堂主也是為此事而來,不知事情查得如何了?”秦少為道:“不瞞常副幫主,我們此來,是想見見貴幫的杜幫主。”
常青鐵道:“幾位來得可真是不巧,杜幫主數日前就離開總壇,也不知要幾時才能回來,秦堂主若是方便,可將來意告訴常某,常某定然轉告杜幫主。”
秦少為道:“不瞞常副幫主,我們見過了邛崍分舵的陸副舵主的屍首,他可能是死於摔碑手。”常青鐵一愣道:“我明白幾位前來的意思了,天下間似乎隻有本幫杜幫主才會摔碑手。”
秦少為道:“常副幫主不要誤會,九幫十八會與天龍幫向無恩怨,杜幫主也犯不著這麼做,再說縱然杜幫主要想殺人,以陸副舵主的武功,杜幫主似乎也用不著摔碑手,我們此來,本是想請杜幫主親自去看看,陸副舵主到底是不是死於摔碑手。”
常青鐵道:“可惜杜幫主不在,隻怕要讓幾位白跑一趟了,不過隻要杜幫主回來,常某定然轉告此事。”
得秦少為道:“常副幫主,既然杜幫主不在,我們也不再打擾,告辭了。”常青鐵道:“讓幾位白走一遭,實在是抱歉。”
秦少為幾人正欲離開,昝元這時道:“柳舵主,請留步。”柳靜月看了看昝元,又看了常青鐵,說道:“常幫主,這位公子不是貴幫的人嗎?”常青鐵笑笑道:“這位昝元昝公子是本幫的客人,他身邊這位姑娘是閑月莊的月靈姑娘,昨日才到天龍幫的。”
柳靜月點了點頭,對昝元道:“柳某與昝公子似不相識,不知昝公子不何見教?”昝元搖搖頭道:“柳舵主太客氣了,幾日前在下見到一個叫陸通的人,不知柳舵是否認得?”
柳靜月想了一會,淩靜突然開口道:“這位昝公子所說的陸通,不知是什麼人?”昝元道:“在下與這位陸兄不過一麵之緣,他自稱是貴幫追風堂的人。”
淩靜和秦少為對望了一眼,秦少為道:“本幫追風堂的確有一個叫陸通的,不過他身在總舵,雖然知道柳舵主,但應該不認得。”
昝元道:“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隻是這位陸兄臨死前讓我將一封信交給這位柳舵主。”
柳靜月表情微微一驚道:“你說什麼,臨死之前?”昝元點了點頭,說道:“在下和這位月姑娘見到陸兄的時候,他已然受了重傷。”淩靜和秦少為眉頭深鎖,但二人顯得很是冷靜,那牛若水更是麵無表情,似乎這事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