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瞪了雲上天一眼,血刺這時道:“金萍,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我帶你們進入五毒教,但條件是你們不得傷害教主。”
金萍看了血刺一眼,眼神中不泛嫵媚之態,笑道:“玉方,你也未免太仁慈,如今你連她的父親都要至於死地,卻要留下她,隻怕以後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免不了死在五毒教手上,所以我勸你最好是斬草除根,我這可是為了你好。”
血刺冷冷掃了金萍一眼,說道:“安夫人,你還是叫在下血刺吧,玉方二字,出自你口,讓血刺倍感不適,幾欲作嘔。”
這時金萍身側一個漢子道:“少夫人,你在五毒教這些年,既然未曾見過這個機關,在下相信我們要的東西很有可能就在裏麵,依在下看來,我們應盡早拿了東西,離開五毒教方是上策。”
金萍笑笑道:“莫大俠不必心急,五毒教王氏一族如今與庭氏一族正在暗鬥,這裏雖是五毒總壇,但此刻隻怕他們也不會進來,再說他們也不會知道總壇發生了什麼事。”
血刺這時道:“安夫人,我隻答應過把你們帶入教中,但若安夫人以為在下會拿整個五毒教的存亡來換取報得一己私仇,那就大在錯特錯了,五毒教庭王二姓雖素有隔閡,但若事關五毒教存亡,必將一致對外。”
金萍冷冷一笑,卻不說話,昝元忖道:“看這金萍的神情,似乎成竹在胸,對血刺之言全不放在心上,看來這裏麵還有文章。”王羽洛一直盯著王魯,眼神中充滿憂傷,又以似帶著些許疑惑,這時隻聽得其道:“爸魯,你這是為何?”
王魯看了看王羽洛,淡然道:“羽洛,你實在不應該此時現身,若是你我父女二人教命喪於此,五毒就是毀在我們父女手上了。”
王羽洛搖了搖頭道:“你現在服下解藥,應該還來得及?”王魯搖了搖頭,說道:“你又何必自欺欺人,為父所服何毒,你豈會看不出來,為父現在隻要你答應我一事,就是別怪玉方,他要替父報仇,根本就沒錯。”
金萍這時道:“老教主,看來你是早知有今日之局的了?這倒令我奇怪了,血刺一直對五毒教忠心耿耿,老教主不會是早就防著他有遭一日會為父報仇吧,若真如此,血刺這些年對五毒教的忠心豈不是讓人心寒。”
王魯看了看血刺,又看了看金萍,說道:“你說得不錯,我是一直防著血刺,但這些年他對本教一片忠心,我又豈能不知。”血刺這時道:“如此說來,爸魯早知道我要為父報仇了,那為何不幹脆早殺了我,一了百了。”
王魯道:“自從當年你改名血刺之後,我就隱隱覺得你知道了什麼,七年前你離開過一次五毒教,而去的地方正是青城山一帶,回來後就改名血刺產,我就知道你應該是從雲掌門哪裏聽到了一些關於你爹的事。”
血刺道:“不錯,當年爸魯宣布家父死訊,但卻沒說出其因何而死,而且連屍骨也未見,血刺就覺其中有隱情,那次前往蜀中,正是要去查探家父的死因,果然不負我所望,讓我遇見了雲掌門和靈光道長。”
金萍這時道:“看來老教主不愧是江湖老手了,早就知道血刺已探到他父親的死因,但你為何不早把血刺除了,以的在教中的地位,要除去血刺可是輕而易舉之事。”
王魯淡然一笑道:“你想知道原因嗎,我也不怕告訴你們,當年庭雲衝雖犯教規,但我用化屍蠱毒將他殺了,也已犯本教大忌,血刺要為父報仇,我等的就是個時間而已。”
金萍冷笑道:“說得倒是大義凜然,冠冕堂皇,或不知你是已經知道今日在劫難逃,以一死救你女兒罷了。”王魯突然哈哈一笑,倒把眾人都弄得莫名其妙,王羽洛關切地看著王魯,正欲說話,王魯已先開口道:“我若不是有意為之,你認為你們可以如此輕易就進到總壇嗎?你們何不想一下,你們剛一到來,我就已然先服下毒藥,這足以證明我早就知道你們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