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五毒苗疆(十八)(1 / 2)

這一切的變化來得實在是過於突然,屋裏的幾人似乎到現在還沒回過神來,本來王羽洛與昝元幾人是處於必敗之地,但隻因妖刀神棍的出現,改變了一切,血刺呆在原地,麵上毫無表情。庭慶堂麵上陰晴不定,王羽洛神色中寫滿悲痛,和王鵬王穀三人這時卻看著王魯的屍體,但可以看得同來,三人除了悲傷之外,眼神中似乎都帶著些許疑惑。昝元也是眉頭緊鎖,似有心事,隻有月靈左右看著眾人,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王穀輕輕捏了一下受傷的右手,也不回頭,說道:“執法法老,事到如今,你有何話可說?”

庭慶堂道:“成王敗寇,如何處置,庭某等著就是了。”王穀道:“你身為法老,卻背叛本教,理應受蛇噬之刑。”庭慶堂淡淡道:“隨便吧,庭某也無所謂了。”

王羽洛這時道:“執法法老,你想執掌五毒教,我不怪你,但你不該勾結外人來背叛本教,你是教中法老,雖犯教規,念你也曾為五毒教立下不少,蛇噬之刑就免了吧。”

庭慶堂本來冰冷的表情閃過一絲歡喜,王穀忙道:“教主,庭慶堂罪大惡極,不可輕饒。”王羽洛道:“淨壇法老,我是我做教主以來第一次以教主身份下此命令,淨壇法老不必再多言。”王穀欲言又止,盯著庭慶堂。

、王羽洛又道:“執法法老,蛇噬之刑雖可免,但法老之位,你自是不能再做得。”庭慶堂道:“不勞多說,庭某自然知道,不知教主將如何處置庭某?”庭慶堂話音雖然冷漠,但也有無奈之感。王羽洛道:“執法法老也是看著我長大之人,我既免去你的蛇噬之刑,自然也不必再談什麼處置,我隻想要法老回答我幾個問題,然後何去何從,法老請自便。”

王穀忙道:“教主,免去他的蛇噬之刑,已是格外開恩,還如何能讓他離開五毒教,此人心術不正,出去還不是要害人。”

王羽洛一抬手,王穀氣得直喘氣,王羽洛又道:“執法法老,不知你是何時認得安祿山的人?本教之中,除你之外,可還有人與安祿山的人有來往?”

庭慶堂道:“那是三年前的事,說來也是巧合,有一夜我閑著無聊,便走出村子,卻不想看到了金萍與人接頭,我知道了金萍是安祿山派來的,本打算將其揭發,不料與其接頭之人武功太高,我被他們發現了,也是庭某私心太重,在金萍一番花言巧語後,便答應做他們的內應,他們也許諾我五毒教教主之位。”

王羽洛道:“既然金萍他們有你做內應,為何還要帶上血刺進入五毒教呢,不知法老可知其中有何隱情?”

庭慶堂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曾問過金萍同樣的問題,但她不肯說。”血刺這時突然開口道:“教主,我知道你這話本應該問我的,但教主念及情義,不願明言,血刺就明說了吧,金萍的身份,我比執法法老知道得更早。”

王穀聞言怒道:“什麼,你早就知道這小妖女的身份,血刺,你要為父報仇,本無可厚非,我還道你隻是年少衝動,卻不料你竟早知金萍欲不利於本教,卻還要引狼入室,你所犯之罪,比之庭慶堂有過之而無不及。”

血刺看著金萍的屍骨,麵部牽動著笑了一下,卻顯得無比痛苦,血刺接道:“教主,我與金萍後,不必多說你也知道,至於金萍這次為何一定要讓我帶著他們進入五毒教,血刺不願多說,如今家父的死因已明,爸魯也已不在,血刺不知道以前到底該不該一心要報仇,但事已至此,無可挽回,血刺知道犯了教規,必有一死,隻是血刺有一個不情之請,請教主讓我帶走金萍的屍骨,八日之後,血刺定回來領死。”

王穀正欲說話,王羽洛已道:“血刺,你若有未盡之事,盡管去做,我希望你回到五毒教後,能改回庭玉方的名字,執法法老已然不可能留在五毒教,庭氏一門還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