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眯著眼看著杜甫,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楊小七笑笑道:“月姑娘既然不明白,那就不用明白了,正所謂難得糊塗。”
月靈正欲說話,又聞得腳步聲響起,月靈忙回頭一看,不禁一怔道:“展風竹,你怎麼會在這裏?”
這來的正是展風竹,這時走到火堆旁,也不理會眾人,坐下後才笑笑道:“我來了一會了,剛才還看到月二小姐精妙的劍法了。”展風竹說完不禁笑了起來。
月靈嘟著嘴道:“我是打不過那禁軍,有什麼好笑的,我那是以前沒好好跟我娘學武,若是不然,就那點人怎麼會是我的對手。”
杜甫這時道:“展老弟既然早到了,為何卻不現身?”展風竹笑笑道:“我也是差不多和那些禁軍一起到的,我可不想那時候現身,要不定得又要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李白杜甫聞言不禁笑了起來,月靈道:“你不願做的事?你不願做什麼事?”展風竹道:“在下不願的就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月靈瞪了展風竹一眼,說道:“不說就算,有什麼大不了的。”楊小七這時道:“兩天後便是三幫五裏坡相約之時,展兄不在洛陽,怎麼跑這來了?”
展風竹看了楊小七一眼,說道:“還不是那秦少為,又讓我來當跑腿的,他說丐幫可能有變,丐幫風雲七騎中已有四人悄然返回丐幫總舵,而且他們行蹤詭秘,像在躲著什麼,所以兩天後的五裏坡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月靈道:“這樣說來,你又是來找你們那總舵主的了,你找到沒有?”展風竹道:“找到了,而且我的話也帶到了。”月靈道:“那你們總舵主就沒跟你一起回去?”
展風竹搖頭道:“現在回到洛陽隻怕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了,一切還得看到時五裏會發生什麼事,我也隻是告訴總舵主一聲,讓他心中有個底,所以我現在也不會回洛陽了,反正你們也是要去洛陽的,大家正好同路。”
月靈喜道:“如此甚好,大家也好有個照應。”展風竹笑道:“說得不錯,以月二小姐精妙的劍法,定能照應我們。”月靈知道展風竹取笑自己,不禁杏目圓瞪。楊小七淡淡道:“展兄跟我們一起,就不怕再做你不願做的事?”
展風竹歎道:“凡事皆是命也,我能奈何?”說著提起地上的酒壇,狂飲一口。四人又自閑聊一陣,便各自睡去。
次日一早,四人醒來之後,李白和杜甫卻向楊小七告辭,月靈看著二人已上了馬,便道:“不是說我們明天就可到洛陽了嗎,怎麼這時候你們要走了,是不是怕那些禁軍再來,我雖然打不過那些禁軍,但有這位展大俠在,你們又何必懼怕。”
杜甫道:“月姑娘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我如今還是朝廷命官,雖說是個閑差,但也該回去了。”
李白道:“天下沒不散的筵席,七弟身在江湖,如今要事纏身,我若到了洛陽,雖說七弟不懼那高力士,但隻怕也要生出些事端來,定然礙了七弟辦事,我們就此別過,他日定會再相見。”
楊小七這時道:“兩位哥哥心意,小弟豈會不知,我知兩位哥哥去意已決,小弟也不多留,他日定來尋訪兩位兄長。”楊小七說著摸了摸身上,又看了看展風竹,展風竹忙從腰間取下了個錢袋,遞給李白,李白看了看楊小七,楊小七道:“我知哥哥生性愛這杯中之物,如今也無去處,就留著傍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