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爺爺還在。”
這是沈景琛第一次發覺跟人說話沒法說。
夏思之就在一邊看著,也許對牛彈琴,就是這個意思吧!
“那現在你爺爺也還在啊。”
沈夫人十分理所當然的說話,沈景琛已經無語了他無法和沈夫人溝通,看著已經沒有說話的兒子沈夫人覺得他被自己說服了,轉而看向夏思之。
“所以,你到底做了什麼,這樣挑撥景琛跟信業的兄弟感情?你是不是想要害了景琛姑姑一家然後將整個沈氏都拿在自己手裏?”
沈夫人尖銳的問,夏思之聽著都覺得是天方夜譚,自己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強烈的野心了?這個念頭,她連想都沒有想過。
“抱歉沈夫人,我從來沒有這樣的野心,我若是這麼有能耐有手段,我當初跟景琛在一起,就不會是那麼不堪的開始了。”
她跟沈景琛真正的進展,不正是在夏夢之訂婚宴上那不堪的開始麼?
所有人前來捉奸,她成了所有人眼中為了嫁入豪門爬上姐夫床,背叛養父一家的白眼狼,被輿論的口水給淹沒?
她若真有這樣的野心和能耐,她又怎麼會是當初的下場。
“你少來,我知道你會裝,你就會把自己裝的清純,男人就喜歡你這樣的,你就是利用你這個皮囊這幅臉蛋將景琛給騙的團團轉,我問你,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景琛姑姑一家後將股份都轉到景琛的名下然後你再叫景琛把沈氏給你?”
沈夫人的思想真的是異想天開,人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真的什麼都想得出來。
“媽,你得了臆想症麼?你在想些什麼?”
沈景琛難以置信眼前這些話會是沈夫人說出來的,這麼的天方夜譚,以沈夫人的社交,她想不出來這樣的流程,所以,很明顯有人給她說了什麼。
而她一回來就跟著沈傲心進了房間,說了些什麼,難道還不明白?
看來,夏思之是猜對了。
“難道不是這樣?她難道不是這樣打著注意?你看看你現在有多維護他,景琛,你一顆心都被她迷住了,這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變得,專門來迷惑你的。”
沈夫人帶著一種苦口婆心的勸解,卻讓沈景琛覺得很無力。
“好了媽,既然你已經是固執己見什麼話都聽不進去,而我們偏偏又是誰也說服不了誰,那我們就不要討論這個話題好麼?”
“你……你怎麼就不可以清醒呢?”
聽著這話沈景琛多想告訴沈夫人一聲是你需要清醒,但是他已經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總是有那麼多人,能讓你失望,甚至是絕望。
眼前的沈夫人就是這樣,幫著外人,傷害愛自己的人。
“好,媽,既然我們母子今天已經把話說道這個地步了,那我也就直接跟你說了,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不會拋棄她,她這輩子都是我妻子,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她。”
沈景琛說的話擲地有聲,帶著永世不變的堅定。
就像當初在美國紐約,夏思之拉著他的手告訴他,她會一直陪著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