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裏找人代替這肯定是不行的,他以前經常被那些媒體拍到照片,隻要有心人一同出來就完了。
這樣想來,就隻能有楊安妮說的那個辦法,詐死!
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將計劃的每一個細節都去想了,這件事一定要瞞過所有人,而且要不留證據。
時間就這麼過了,他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房間再次有人敲門。
“難道是那個賤人?”
他在這裏的房間號隻有夏夢之知道,自然第一反應是她。
“哼,真的是個賤人,喜歡男人這麼對他。”
他以為是夏夢之回來繼續纏著他拜年起身去開門,結果門外卻是一個做清潔的大媽。
“您好先生,剛剛尤為姓夏的小姐離開酒店,在前台留了這張字條叫我們交給你。”
成信業結果紙條便關了門,隻見上麵寫了一行字。
“還記得沈景琛婚禮那天的大卡車麼?人是我找的,但是你別忘了,錢是從你的銀行卡裏出去的,八點鍾,我在錦繡廣場等你,我相信沈景琛會很喜歡這個消息。”
這麼一段話,沒有落款,成信業看的大怒,直接將從A4紙上撕下來的紙條揉碎。
“好你個夏夢之,居然給我留個這麼多手,一直以為你蠢,沒想到,你倒是知道留手。”
成信業拿過打火機將紙條燒了,看了下手表,七點三十。
這裏距離錦繡廣場坐車十五分鍾能到。
穿上衣服,他拿著東西直接就離開了酒店並且退房,他發誓,他會讓夏夢之後悔這輩子投胎,後悔認識他。
一出酒店,成信業現在沒有開車隻能打車,正好酒店門口停了一輛剛剛下車載客而來的出租車,他便直接上去了,從出租車上下來的乘客見成信業上了車,回過頭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子冷笑了一聲。
成信業當然不知道是計,他一直以為沈景琛不會玩陰謀手段,加上他現在是保釋,也放鬆了警惕,以為沈景琛隻是要讓他在警察局裏做一輩子,所以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算計他。
車子上了立交橋,這些路成信業都熟悉的很,錦繡廣場離酒店不遠,但就是要過幾個立交橋加單行道,而這會兒出租車上了立交橋,卻往錦繡廣場相悖的方向而去。
“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成信業不滿的開口,這司機難道是以為他是外地人敲他竹竿兒?
但司機沒有回答他,而是噴霧直接麻醉了他。
他暈倒過去看到的最後一個影像,是司機那個壯漢,臉上還有刀疤!
沈景琛陪著夏思之去吃了飯,然後兩人一起抱著孩子散了會兒步便開車回沈家,剛進家門沈景琛手機便響了。
“沈先生,一切按照計劃完成。”
“好,按照計劃執行,有任何問題隨時電話給我。”
“好的,請沈先生放心。”
掛了電話,夏思之也沒有在意,將念念放在了嬰兒床上,便在一邊哄睡了她,因為今天折騰了一天所以身上也出了汗,便去洗澡,沒曾想她剛進去沈景琛也摸了進去,天啊,她怎麼忘了反鎖浴室門防這個色狼呢。
“你先出去,我洗澡,一身的汗。”
“還沒進去,怎麼出去。”
夏思之被他這汙汙的話弄得有些臉紅,麵對他的動手動腳實在是很無奈,她早就領教這家夥的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