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某貧困山區裏麵,一個穿著老年西裝,看上去四十多歲,非常禿廢的中年人手上拿著課本,站在簡陋的教室裏麵,教著二十多個孩子學習。
下課了,孩子們出去玩耍了,中年人放下課本,坐在一條凳子上麵。
“師傅啊,我沒騙你,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中年人坐在教室,眺望著北方,眼中滿是痛苦之色,用著僅有自己才能夠聽到的聲音呢喃著。
眼中的痛苦之色消失,中年人的神色慢慢的變得堅定了起來。
“師傅,不管您承不承認,我會做給您看的,您在堅持五年,不,哪怕三年兩年也成啊,我不想您死,不想您死啊。”
他眼中帶著淚花,心中下定了某個決定。
很快,上課鈴聲響了,中年人又恢複了正常,繼續教書育人,因為師傅曾經說過,孩子永遠是祖國的希望,更因為,自己小時候師傅就是這麼教導自己的。
到了下午,孩子們下課放學了,中年人站在簡陋的學校門口,看著一個個學生離開。
天黑了,中年人背著幾十年前的行軍袋,手上拿著一根竹蕭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他要去尋找一樣東西,可以治病救人的東西。
他要讓師傅活著,因為他是師傅的唯一徒弟。
他有個名字叫無,他還有一個名字,叫田新。
……
燕京市,一家茶館裏麵,兩個女子麵對麵的坐著。
她們一個是君傲人,還有一個是淺依妙。
“丫頭,沒想到這麼多年,你變化居然這麼大了?”
君傲人把一杯茶推到淺依妙的麵前,仔細打量她兩眼,用著略微感慨的語氣說道。
“因為我長大了,阿姨這麼多年過去了,幾乎一點變化都沒有,這可是讓我很驚訝哦。”
淺依妙眨動了兩下美眸,輕笑的說道,她曾經見過君傲人,而且她還跟在君傲人的身邊學習了一段時間,她算得上君傲人半個徒弟,不過那時候她並不知道君傲人就是君楓的母親,甚至,現在她也還不知道。
“小丫頭。”
君傲人聽出了淺依妙聲音中隱隱帶著的打趣之意,頓時輕聲一笑。
“阿姨,你怎麼會在燕京?什麼時候來的?”
和君傲人說了一會兒,淺依妙一臉疑惑的看著君傲人,再她的認知中,君傲人不應該會來燕京,至少現在不會來,因為她的性子不適合待在燕京。
“我啊,來很久了,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君傲人笑了笑,隨後站起身,伸出手點了點淺依妙的額頭,感歎的說道:“你就是因為太聰明了,所以聰明反被聰明誤,笨一點,或許你就知道了你想要知道的事,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人。”
話說完,君傲人直接離開,留下那一臉迷惘的淺依妙。
君傲人離開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後,淺依妙臉上露出若有所思,最後,臉上滿是欣喜之色。
她壓製住心中的喜悅,一口一口的喝著茶,又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左右,淺依妙走人。
有間茶樓,冥幽看著桌子上麵擺著的一摞計劃書,眼中終於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