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別墅裏麵,馬純純靜坐在書房裏麵,在她的手上還拿著一本書在看著,書上麵有著三個非常顯眼的名字。
厚黑學!!!
在書桌麵前,還有一個人站著,他就是馬純純的一號保鏢。
“怎麼?他醒了?”
馬純純輕輕的合攏手上的厚黑學,抬起頭看著那個保鏢問道。
“沒醒。”
那個保鏢搖了搖頭,紫琅的身體傷勢在緩慢的恢複,人看上去已經沒有了什麼問題,可偏偏就是沒醒過來,就好像變成了植物人一樣,但是他們也找過醫生來看過,偏偏醫生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哦,那有其餘的事情嗎?”
馬純純繼續詢問道,一隻手輕輕的在桌子上麵敲打著,那一副姿態……很像君楓。
那個保鏢表情變得非常的凝重起來,點著頭說道:“有,這兩天別墅外麵有很多探子,隻要有人離開別墅,他們都會悄悄的跟蹤,姑爺在這裏,不安全。”
馬純純眼神微微一閃,偏過頭朝著窗外淡淡的掃視一眼,擺了擺手說道:“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難不成他們還會強行闖進來不成。”
“強行闖進來倒是不會,可晚上偷偷摸摸進來就說不定了。”
馬純純的保鏢有些苦澀的說道,紫琅現在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在誰的手上都會爆炸,外麵的那些人,顯然是為了紫琅來的,隻要他們知道紫琅在這裏,絕對會把紫琅帶走,而且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現在不止是他們這裏被監視著,蘇杭馬家同樣被監視著,甚至一些和紫琅有著不清不楚關係的人,同樣被監視著。
“藏好了就是。”
馬純純回應著那個保鏢,然後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道:“我有些累了。”
馬純純的保鏢應了一聲,心中懷揣著苦澀,慢慢的退出書房之中。
等那個保鏢離開後,馬純純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慢慢的在書房裏麵來回走動著。
現在別墅外麵有人守著,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紫琅送走完全沒有這個可能,如果請外人,估計還沒等自己找到人,自己一行人就被請去喝茶了。
想了好大一會兒,馬純純手指輕輕的揉著自己那脹痛的腦袋,忽然嘟著嘴說道:“我為什麼這麼笨啊?”
……
四合院之中,葉帝坐在槐樹下方,手指輕柔的撫摸著槐樹,臉上看不出任何感情。
嘎吱
四合院的房門被推開,龍帝從外麵慢慢的走了進來。
他看著那撫摸著槐樹的葉帝,眉毛微微一挑,詢問道:“天天摸槐樹,這槐樹是你女人還是怎麼回事,有本事你在樹上*個洞出來啊。”
龍帝的話,帶著絲絲埋怨,葉帝不理會,依舊輕柔的摸著槐樹,惆悵的說道:“你有些年頭沒到我這裏來了。”
“是啊,有些年頭了。”
龍帝稍稍沉默了一下,感慨的回應了一聲,他走到葉帝身旁,盤坐在地上,伸出手,從樹根下麵掏了一把土握在手上,然後又把土緩緩的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