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愁,這些事,你不應該說的。”
房門外,一道蒼老的歎息聲響起,隨後房門被推開,一個老人慢慢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老人身上穿著一身青衫,猛地一看,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八九十歲了一般,再次一看,你會發現自己根本就在老人的身上看不出歲月。
你可以當他才二十來歲,也可以當他四五十歲,更可以當他八九十歲。
看著從外麵走進來的老人,應青念咬著自己的紅唇,眼圈泛紅的問道:“爺爺,他說的對嗎?”
老人沒有回答應青念的這個問題,他走到應青念的身邊坐下,伸出手摸了摸應青念的腦袋,笑著說道:“青念,喊白叔叔,他和你爸爸是兄弟,和你幹爹也是兄弟,嗯,這家夥當初試圖對你老媽意圖不軌,最後被你老爹打得抱頭亂竄。”
白愁表情變得有些苦澀,剛才自己一直在對老人使眼神,就是希望這老人不要亂說話,誰知道他一股腦的直接說了出來,這不是讓自己難堪嗎。
他扭過頭看著焦玉心,可他在焦玉心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讓他變得非常忐忑起來。
焦玉心表麵雖然平靜,可心裏麵卻是非常的不平靜,她暫時不想去想太多,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昨天,跟在你身邊的奇跡也是……”
焦玉心最後的話沒有說出口,畢竟,這有些沉重啊。
白愁見焦玉心詢問,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應老在白愁和焦玉心身上來回掃視了兩下,最後笑著說道:“閨女,你放心吧,對他來說,年齡是不存在的。”
這話說完,應老的眼中帶著憂傷,提高嗓子說道:“那小丫頭可惜咯。”
白愁嘴唇顫動了兩下,漸漸的低下頭,用著輕聲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應老。”
應老搖了搖頭,忽然站起身,猛地一巴掌拍在白愁的腦袋上麵,一巴掌直接把白愁拍在了牆上。
他叫罵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對青念提起那些事情,別忘記你答應過他,絕對不會把這些事抖摟出來的,還有,十多年前你帶著紅丫頭來的時候怎麼說過,你說下次來,會送來喜糖,可你這次來送來了什麼?送來一個和紅丫頭長得相似的人,你把紅丫頭弄哪去了。”
白愁擦拭掉嘴角的一點鮮血,站起身看著應老,搖著頭說道:“應老,她現在是我的女人。”
白愁的手緊緊的握著焦玉心的手,眼中帶著倔強之意。
他有把她當成她,可他卻知道她不是她,而且她也不願意成為替代品。
做為一個男子,她不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委屈,曾經沒有保護好她,自己將會補償在她的身上。
不是自己把她當成替代品,而是自己要把對她的愛轉移到焦玉心的身上。
他知道,她不願意自己活在陽間卻在等待著陰間的她。
焦玉心似乎感受到白愁的心情,她不知道哪來的衝動,站在白愁的麵前,和應老對視著說道:“老人家,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我知道,我和她長得一般模樣,我介意他把我當成她的替代品,但我不介意他還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