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蘇雲舒要放心下來時,常逸雲優雅地吞下口中的酒液,略含深意的視線落在蘇雲舒身上,“這次《將軍令》中很多策馬的鏡頭,對騎術要求很高,不知雲舒有沒有準備呢?”
“我不會騎馬。”蘇雲舒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嘴邊沾了一點黑椒醬,傻傻的模樣竟有幾分說不出的可愛。
唐硯眼角一掃,冷冷道,“別動。”握著紙巾的手伸了過去,幹淨利落地抹掉她嘴邊那點醬汁。
常逸雲見狀一愣,再看向蘇雲舒的眼中更帶了些戲謔,剛想開頭調戲調戲,唐硯便一道眼刀飛了過去,冷冷說道,“CTE的藝人沒有不會騎馬的,她的騎術你不必擔心。”
唐硯都這麼說了,他還有什麼辦法?常逸雲優雅地聳了聳肩,心裏不由對唐硯所有者的架勢略感不屑,他畢竟是投資商,他要對蘇雲舒做些什麼的話,唐硯又哪裏防得住呢?不過,還是那句老話,“朋友妻不可欺”,他常逸雲雖然風流又下流,卻絕不會為了女人壞了兄弟感情!
蘇雲舒還在為剛剛唐硯的動作發愣,耳邊突然一陣低笑,抬眼看去,卻是郎曄正望著自己,視線曖昧地在她和唐硯間轉了一圈。蘇雲舒當即紅了臉,頭也不敢抬,一路低著頭專心與牛扒戰鬥,專注度足以在盤子上盯出一朵花來!
“到了。”唐硯把車停在公寓樓下,側頭望了她一眼,“明天早上九點,我來接你。”語氣不容置疑。
蘇雲舒一聽他的話,立刻條件反射地問道,“去哪裏?”說完腦中又閃過了剛剛唐硯手指劃過嘴角的觸覺,臉上轟地紅了一片。
“馬場。”
“哦。”蘇雲舒唯唯諾諾地應道,轉身準備開門下車,不料身後突然伸過一隻手,將她猛地拉回身,正對著唐硯!蘇雲舒驚慌之下,下意識地往後退,下巴卻落在了唐硯手裏,被迫仰起頭對他視線相交。
手中的肌膚細嫩滑膩,晚餐時常逸雲耍的那些小手段,明顯對她興趣十足。唐硯想到這裏,心裏一沉,手上不覺加了些力道,拉近了手中的這張臉,細細地看著。妖嬈而又天真,天生媚骨,卻偏偏有一雙純淨的眼睛,讓人隻想狠狠地蹂躪,讓這雙眼睛隻看得到自己!
通過親密的動作來宣示主權,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幼稚的一天,但他卻真真實實地做了!
思索間,拇指撫上那片殷紅的唇,指尖傳來柔軟的觸感,唐硯眼中的神色不由暗了幾分,低了頭順從自己心底的欲望,不由分說地吻上那片柔軟。薄薄的唇帶著夜晚的冰涼,甜而不膩,像最美味的糕點,讓人不禁一嚐再嚐。唐硯眯起來眼,撬開那片薄唇,舌尖深入,狂恣地在她口中肆虐,毫不留情地占有每一片空間,留下自己的氣味,像雄獅占領地盤,宣示主權。
唐硯的臉在眼前越放越大,唇上傳來另一個人的溫度,吮吻、探入、占領,狂恣的占有吻得她頭暈目眩,直到耗盡肺裏最後一絲空氣,才猛地驚醒!一把推開唐硯,擺脫他的束縛,蘇雲舒滿臉通紅地怒道,“你幹什麼!你今天很奇怪啊!不就是冷落了你嗎,你到底想我怎麼才肯消氣?”
唐硯被推開心中很是不悅,不料蘇雲舒卻突然冒出這一句,心中“咯噔”一下,像一隻手撥動了某根琴弦,眸中的嚴厲化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口中不由自主地說道,“你也知道自己冷落我了?”
“咦?”蘇雲舒一愣,難道他不是為了這個在生氣?
“蘇雲舒,你是我的女人,你沒忘了吧?”唐硯伸手在她臉上撫摸著,“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