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有些惱怒的看著他,然後說道:“你怎麼這麼榆木腦袋,我能出現在這裏自己是與這補天玉珥有關係之人,這補天玉珥與我融合了幾十年,早就密不可分了,我在給你的時候,也把自己的人魂拉了進來。”
“什麼,你在我肚子裏?”杜傑聽完大呼道
那公子這次真的是氣急了,合起逍遙扇狠狠的打在杜傑的腦門上,杜傑卻不知道怎麼,根本沒辦法躲,硬生生的在那挨打:“我是人魂!我是人魂!不是吃的,什麼在你肚子裏,難道過幾天你還想把我拉出去?呸”那公子似乎說的自己也有些惡心,狠狠的吐了一口
杜傑有些委屈的揉了揉腦袋:“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就當你是老仙主了,老仙主,你別鬧了,你有什麼能一次說清嗎?”
那公子深深吸了幾口氣,緩了半天才慢慢說道:“若不是你一直打岔,我早就說清楚了。我現在就是補天玉珥,補天玉珥就是我,咱們摘仙的仙主心法一向都是口口相傳,每一代都是通過這個方式,當年我也是從這麼過來的。好了,接下來的日子,你每晚必須按時入睡,我會如期等在此地,每日傳授你心法口訣,你可聽清楚了。”
杜傑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你說清楚了?你說什麼了?我怎麼覺得一句話聽不懂,那老仙主您老尊姓大名?”
那公子用逍遙扇指了指杜傑,半天沒說出話,最後無奈的泄氣說道:“歸不歸!”
…………
而十日後的昆侖山,天機叟站在玉虛宮裏衝著台階上說道:“廣法師尊,當時就是這樣,黑白二老現在還留在萬寶山上。”他一字不漏的把事情經過專屬了一遍,而台上站立一位身穿銀色長袍的老者,這老者一頭銀發,眉毛和胡子也全部呈現一種純粹的銀色。但麵色極其之好。正是這玉虛宮的廣發天尊——風無痕。
風無痕聽完天機叟的話後半天沒說一句話,良久悲痛的歎一口氣才說道:“你最終還是這樣走了,若知如此,何必當初。仙主啊仙主。”
天機叟這才小心的問道:“師尊你沒事吧。”
風無痕搖了搖頭說道:“跟你說了,咱們沒有師徒的緣分,你也不用叫我師尊。”
天機叟回道:“我自覺福分不夠,不能在師尊座下服侍,但師尊於我落魄之時收留我,我此生必以師尊之禮待之。”
風無痕也沒說什麼,好半天才問道:“周理,你跟我說下新仙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天機叟想了想回道:“傑兒算是一位福澤深厚之人,當初在西北迎敵之時,有幾次必死之局,結果都化險為夷,就因為那幾次,西北之軍才早日扭轉的敗勢,十五年就評定了叛亂。而且九龍追魂槍在幾個月前已經認了傑兒為主,他現在有九龍之氣護體。而且來時我聽說補天玉珥已經被他吸收,這孩子幾年之內畢露崢嶸。”
“年輕人還是不要鋒芒畢露的好,仙主可不是那麼好當的,福澤深厚?看他的運道能保他多久吧。”風無痕搖頭輕聲說道
天機叟有些奇怪的問道:“請問廣法師尊,你一直在問傑兒的福運?難道這仙主還會有什麼禍事劫難不成?”
風無痕露出一副怪異的表情,不知道是否想到了什麼,然後才說道:“禍事?仙主一職豈是凡人想當就能當上的。機遇造化都要上上之選,更要命夠硬。曆屆仙主都是命硬到極致之人。”
天機叟急忙問道:“這是為何,以前弟子怎麼從未聽過。為什麼要命硬,難道還有什麼禍事不成?”
風無痕麵露回憶之情,半晌過後才說道:“你從未入過摘仙,自然不清楚。摘仙門內的九仙五神尊都是仙主的一次命劫。老仙主當年就差點因我而死。”
“命劫?這怎麼可能?”天機叟滿臉不信地說道
摘仙內一切都有可能,你以為當仙主就沒有一絲風險了嗎?玉皇大帝還經曆了一千七百五十劫。天下哪個成尊成聖之人會一蹴而就,我知道你心疼你自己的徒兒,但這代仙主自你天機門內出現也是你門內的造化。你可知這麼多年,萬寶山上這個試練的人去了多少,比之前小苦天賦更好,更得其他仙尊喜歡的人也多的事,可單單杜傑如此簡單的就得到了仙主之位,這就是他的運道,也是他的命。”
“可……可我答應了他爺爺要護他周全,我隻是想讓他去萬寶山碰碰運氣,豈會知道還有這些事情,命理一說早就無人研究。這如何說的清楚。這……”天機叟有些捶足頓胸的說道“廣法師尊,求師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