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嫻不明白的看著葉偉棟,葉偉棟揚了揚嘴角說:“好了,吃飯,吃完飯睡覺。”
許婉嫻不再言語,隻是心裏在琢磨著葉偉棟的話。葉偉棟的話裏有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吃完晚飯,葉偉棟收拾碗筷,許婉嫻一個人默默的走上樓去。
許婉嫻坐在了房間的床上,抱著枕頭想著葉偉棟的話。是不是葉偉棟知道了什麼,那她要不要做些什麼來幫助黃家呢?
葉偉棟收拾好碗筷走上樓來,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發呆的許婉嫻,說道:“我洗個澡,待會兒我就上床來陪你。”
許婉嫻明白葉偉棟說上床來陪她的含義,她很自覺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躺進被窩裏等著葉偉棟。
葉偉棟很快就從衛生間裏出來,他用電吹風吹幹了自己的頭發,然後把自己身上裹著的浴巾拿下,光著身子鑽進了被窩。
葉偉棟用手撫摸著許婉嫻光滑的身軀,對許婉嫻柔聲說道:“婉嫻,你跟著我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許婉嫻沒有回答葉偉棟的話,隻是閉著眼睛任由著葉偉棟對自己身子的占有……
第二天,吳靜雅去公司上班,意外的收到了法院的傳票,要她立刻歸還所欠的錢款。
吳靜雅愣住了,他們公司根本就沒有和那些債主們有業務來往,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欠款呢?
吳靜雅怒氣衝衝的走到葉偉棟的辦公室,把法院的傳票扔在了葉偉棟的桌子上,質問道:“葉偉棟,請你給我解釋清楚。”
葉偉棟看了一眼傳票,一臉委屈的說:“阿姨,是我不好,是我不長腦子,上了別人的當。”
吳靜雅驚訝的看著葉偉棟,“你很清楚這件事?那麼,是你預謀已久的了?”
“不是,“葉偉棟趕緊搖頭,“阿姨,我本來是想好好的發揚光大我們黃氏企業的,結果是弄巧成拙。隻怪我年紀輕,急於求成,所以才上了奸人的當。”
原來,這些錢都是以許婉嫻的名義注冊的那家公司欠下的。因為欠的債款太多,這一家小公司根本就無力償還。而當初葉偉棟和他們簽合同時,都是以黃氏企業作為擔保人簽下的。如今那些債主隻得把黃氏企業告上了法庭,要他們償還這筆巨額的欠款。
“那麼,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錢?”吳靜雅緊張的額頭直冒汗。
“十億。”葉偉棟抖抖索索的說。
“葉偉棟,你是存心想報複!”吳靜雅失控的尖叫。
“阿姨,“葉偉棟還想解釋,吳靜雅怒吼道:“別叫我阿姨,你把我當成你的阿姨,把至皓當成你的弟弟了嗎?我和至皓如今就剩這家黃氏企業了,你居然還不肯放過我們,要那麼的趕盡殺絕!”
葉偉棟不想再做什麼無謂的解釋,他聳聳肩,說道:“吳總,你口口聲聲的說我對你們母子要趕盡殺絕,那你呢?我無父無母,身邊就一個親人我的老婆,你卻還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你說到底是誰對誰要趕盡殺絕!”葉偉棟怒視著吳靜雅,吳靜雅癱軟在了地上。她沒法麵對這個事實,這家公司可是她和黃振翼半輩子的辛苦啊。
為了還債,吳靜雅不得不把黃氏企業賣了。吳靜眼心頭那個恨啊,她不僅僅恨葉偉棟居心不良,更恨許婉嫻和葉偉棟聯合,居然開了那麼一間公司來謀害黃氏企業。吳靜雅受不了這份怨氣,口吐鮮血病倒了。
黃至皓看著自己母親一下子蒼老許多,心頭那份恨和亂啊。為啥自己當初沒有聽陳璧微的勸告,極力的製止葉偉棟的行為呢?如今落得這般沒法收場的下場,都是自己心軟的禍害啊。
許婉嫻得知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就覺得這是葉偉棟搞得鬼,於是她質問道:“葉偉棟,怪不得你會說黃家氣數將近,原來你早就料到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