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伊拉未來的女主人!(1 / 2)

夏冰懷抱著這個背後完完全全血肉模糊的女孩,策馬疾馳!飛速來到島上的小型醫院,醫生葛英這。葛英從小看著夏家三兄弟長大,雖然不參與島上的具體事務,但在伊拉也算得上是元老級的人物了。馬還沒停穩,夏冰就趕緊跳下,火速的抱著人衝了進來。

在一張移動床上放下已是血人的季雨後,夏冰額上都冒出了汗,在微微的喘著氣。嘩!二當家親自駕到,小醫院裏又是一陣的手忙腳亂。葛英看著夏冰胸前被染紅的血跡,和這個呼吸越來越薄弱的女孩子,感覺到事情的微妙。

葛英動作麻利的將季雨抬上手術台。由於大傷在背後,隻能翻身過來。葛英手拿著一把大剪刀,就要剪開她的衣服。忽而動作一滯,想起夏冰自香芝後的不近女色。抬眼起來,蒼老沙啞的聲音問道:“二當家,這位小姐是……大當家吩咐帶來的?”不然,夏冰會主動做這種事?

那把剪刀高舉著,遲遲不肯下落,夏冰這才意識到自己呆在這兒不合適宜,聲音恢複一貫的冰冷:“是,看好!”剛走出門,就聽到的衣服“嘶嘶斯”裂開的聲音,他不知為什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按理說騎馬從那個深山裏出來,這點運動量算不得什麼的。

就是這麼的一點點的心跳,夏冰已經有些不自在。他做不哭死神已經好多年,情緒起伏少之又少,象今天這樣的變化已是多年未見。頭上一顆汗悄聲滴落,夏冰沒有走,在門口邊,開始拿煙出來抽。他身上沾季雨的血也紅了許多,亂糟糟的一塊又一塊,看上去也有些觸目驚心。他滿腦子裏,除了剛才那血肉混雜的後背,還有季雨那閉著眼的素雅臉龐——和香芝有異曲同工之妙!

手術做了有三小時,因為鞭至深處,有傷到骨頭的地方。葛英還得小心翼翼的縫合,盡量避免留疤。但季雨本身身上帶著的或深或淺的疤痕還是出乎了他的意外。那是季雨當兵、做警察時訓練留下的。她並非好勝,但凡事力求做到最好。更何況有程宇這位老師的督促,季雨的拚命是有目共睹的。一點美女的自覺也沒有。

雨季快到了,才下午四點,天空已經聚集起一大片的烏雲,黑壓壓的可怕。風也將島上眾多的植物刮得齊聲作響。時間不不知不覺過去了三個多小時,站在走廊一直沒走的夏冰,也隨隨便便抽完了兩包煙。做完手術的葛英拍著手出來,看到一地的煙頭,不由得皺起了眉,“……二當家,除卻我是醫生的職責之外,我也想以長輩的身份提醒你,你有哮喘,還是少抽點吧。”

天空已經完全陰沉,外麵的雨滴很大,叭答叭答的開始掉落,打在玻璃窗上,囂張得很。刹那間,一個極亮的閃電劃過天空。夏冰被刺著眼,低下了頭,捏捏了火紅的煙頭,“最後一根了。再說,我還能什麼愛好?”葛英問,“怎麼,心煩?”一個重重的悶雷響過,夏冰搖搖頭,“想起一些事。”雨勢漸猛,雨滴也越來越大顆,雨速爭先恐後的衝到地麵。而他們並不知道裏麵的那個人,名字裏正有一個雨字。

葛英聲音還是啞啞的,他是老了,為夏家服務了這麼多年,到現在也還沒走,是看在夏明對自己和過世的妻女有救命之恩的份上。縱使夏明也過世了,他也習慣了報恩,帶著幾個是真心願意留在伊拉的徒弟。各項科室的內容都要會一些,而伊拉人械鬥容易受傷的槍傷刀傷,都要會哪怕在醫藥不足的情況下熟練操作。盧森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了,暫時也就隻有他能獨當一麵了。剛才後麵送來那個小產的女子就是他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