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他的指尖(1 / 2)

麵對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事實,季雨如蝸牛一般的龜縮起來。事情來得太過於震驚,顯然沒有給這個才22歲的女孩一個喘息的機會。她有信心做一個好警察,一個好妻子。在程宇出事前後,都從來沒有想過要擔當一個母親的角色。

雖然這是一個女人必經的過程,是一個無上光榮的使命。但它背後的責任和壓力,讓身自己伊拉的季雨壓抑了。接著她聽到葛英向夏舉說了她背上的藥該怎麼放,就出去了。那關門的“吱”的一聲,顯然將她從迷惘中拉回了現實。還真是諷刺呢,她是好心想救另一個悲慘的母親,卻不知道自己也帶著寶寶在冒險呢。

季雨把臉埋在枕頭裏,不肯抬起,眼前的問題還真棘手!千般滋味與感想交織在心頭,讓她惶然不已。正當這邊亂糟糟的時候,背後傳來了一陣奇異的觸覺。

很明顯,那是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

很快,變成了兩隻!

那雙手沒有觸碰她的傷口,而是從她的腰部往上走。先是在她細腰自己輕輕打轉,然後延著她S形的坡度,緩緩滑向她的肩胛骨。有兩次,他的指尖,“不小心”地滑落下來,微微的碰到她的**。遲疑了那麼幾秒,又往上走去。在她背後沒有受傷的部位,撫摸、打轉。

那隻手長而有力,被觸著的背都能感覺到他手掌的厚度,指腹有著結實的繭。她身後的皮膚因為受過傷,也不算光滑。兩強相遇,摩擦生熱。她感覺到凡是他指尖觸過的地方,那兒就像著了火一般,灼熱的難受。而整個身體又像是在洗桑拿一樣,全身有冒熱氣像要噴湧而出。

她本能的動了起來。

夏舉輕輕按住她的肩頭,“別動。”她卻發現,他手掌正按著的地方,那兒似乎火種已經燃燒起來。於是再度掙紮。夏舉笑了一聲,“你不想春光乍現的話,就乖乖不要動。”

季雨以前他們換衣服時多幹脆啊,她沒有這麼禁忌。她又扭了扭,試圖擺脫那兩隻左右開弓、可惡之至的手。她的扭擺平時在床上一定很美。但現在受了傷,她越動,背後那條醜陋的大蟲就越發的猙獰!

夏舉的眼睛冷了下來,這個都還沒仔細看過臉的小妞,一言不發的總在擰。不聽話的感覺非常不好!夏舉眼神陰鷙,笑道,“怕什麼,我是打算給你上藥。”

當冰涼的藥膏接觸滾熱的肌膚時,季雨終於獲得了片刻的安寧。那雙手雖然有了名正言順的機會,但是這次它反倒認認真真、規規矩矩。難言的尷尬,就在他們的無言和指尖與傷口的觸碰中,漸漸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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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擦完了,夏舉眼光盯著她的傷口。夏舉凝視著薄薄的布下她那交錯的傷痕,在此之前他已經觀賞過很多次了,一道道傷疤,仿佛在無聲的訴說著這個女孩不同於常人的過往……而昨天新增的這條鞭痕很長,從右肩頭一直斜著延伸到她的左腰。

有些好奇,難道因為受過的傷多,所以就不怕毒辣辣的那一鞭了?這些舊傷布滿了她身上的許多部位,葛英告訴了,但夏舉沒有翻來看。隻看了背部的,光是這裏的成果就已經很壯觀。更加不用算上眼下這條,最長最醜陋的大蟲爬在這兒。

已經明顯感到他的眼光,季雨終於發出了第一句話——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封閉而顯得沙啞,“能不能……給我找塊布來?謝謝。”

半裸

體看了好久吧.......至少葛英和夏舉都已經欣賞過她背部的風光無數次了。

一會兒,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背上有很輕薄的東西落了下來。是一塊很薄很滑的綢吧,季雨覺得終於安心了許多。

夏舉給她蓋好布,他的手指似有意似無意地,又輕輕拂過她身體的曲線。她又不習慣地顫了顫。這個人,還真是會趁機會揩油啊。